新娘:褚心雅,28岁,舞蹈演员,水瓶座
新郎:徐海龙,28岁,艺术总监,处女座
结婚日期:2014年3月19日
她是一名专业舞蹈演员,也是歌舞诗剧《汉风华章》的领舞,在舞台上塑造过各种“传奇”;而他是传媒公司的一名艺术总监,习惯了幕后工作的默默无闻以及不知疲倦的奔忙;她致力于对艺术事业孜孜不倦地忘我追求,而他却以轻松、随和、圆熟的姿态混迹于文化圈中,侧重于流行文化的商业推广。尽管他总是穿梭在一群群个子比他还高的模特当中,内心深处渴望的是一个兼顾艺术素养,又很传统居家的女性。
终于,2012年9月,当歌舞诗剧《汉风华章》拉开序幕,徐海龙看了褚心雅的演出,“几十个演员在台上,她个子很高,又是领舞,一眼就看到她,当时就在想,这女孩儿是谁?”
《汉风华章》牵线
褚心雅和徐海龙的相识因为两年前歌舞诗剧《汉风华章》的演出,身高176cm的心雅总是在舞台上显得很出众,在台下忙到晕头的徐海龙也会多看她几眼。几次大型演出的合作之后,徐海龙默默关注了她的微博。
“我QQ里只有几十个人,都是特别熟的朋友,我的QQ号从来不告诉不熟的人,他在微博私信上问我QQ号,我想都没想就跟条件反射一样告诉他了。”事后,心雅很纳闷,“为什么我这么轻而易举地就告诉他了啊。”还有一次,心雅在微信上问他在哪儿,海龙立刻拍了一张自己正在逛超市的照片回复给她,好像要急于证明什么似的。“我当时就感觉我俩的对话方式怎么跟男女朋友似的。”
去年初,心雅下楼的时候不小心把胳膊摔骨裂了,躺在家里休养,海龙每天给她发各种笑话,各种伤筋动骨的保养常识和食谱,心雅想他是怎么知道我受伤的呢?想了好久,猜想他应该是从微博上找到情报才“对症下手”的吧。
让两人关系有跨越式进展的还是通过别人之口。一天,海龙正在吃饭时给心雅打电话,海龙的朋友抢过电话喊“嫂子”,让海龙瞬间凌乱,赶紧抢夺电话……
“我们俩之间,好像没有谁追求谁,算是心有灵犀,自然而然走到了一起的。”心雅说。然后两人发现了一个惊人的巧合,“我俩的右边脖子、右手臂、左手掌相同位置长了同样大小的胎记,而且我俩都有选择性障碍和完美主义强迫症,不知道这算不算缘分的一种呢?”
两个大忙人
心雅自从进舞校开始,舞蹈和练功基本构成了她生活的全部。“即便是中午休息的时候,我也习惯于一个人在练功房里跳舞,一心想攀登自己理想中的艺术高峰,所以很多时候,我总是喜欢把时间花在自己认为的刀刃上,没空谈恋爱,没空去旅行,我的时间只愿意花在和事业有关的事情上。”而海龙也是一个习惯于连轴转、谈生意、见客户、搞策划……好像永远不知疲倦的人。
即便是在恋爱之后,两人也常常过着聚少离多的日子。
“我经常去全国各地演出,他要到处联络客户、忙应酬。”去年5月,心雅坐着单位大巴去安徽演出,海龙坐着火车去郑州,分开几天之后各自回徐州,竟然在火车站门口遇见许久不见的对方。
去年国庆节,心雅的假期几乎被各种演出塞满,但是仅有一天的假期也觉得很满足。在最后一场演出结束之后,心雅飞奔回家,赶紧卸妆,拿起行李箱,上了海龙的汽车,两人等了好久才等到这“千载难逢”都有时间的一天假期,他们要去爬泰山。“我上车后转身一看,他车上放了十几箱红牛,没办法,他也刚忙完工作赶回来,还要开车,只能靠红牛支撑体力。”
事实证明,那次“见缝插针”的旅行是一场“自虐”之旅。“一路上海龙都是‘疲劳驾驶’,而且来得太匆忙,没来得及订酒店,凌晨开到泰山脚下,只能在车里凑合几小时,然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开始登山,下了山,继续‘疲劳驾驶’回来上班。”
当“阳春白雪”遇上“下里巴人”
同为文化圈的人,海龙和心雅自然是志同道合,从不缺乏共同语言,就算看个电视他们也会围绕着工作。
据说,他们家的电视机基本上不播放电视剧,一打开直奔各种综艺节目,心雅喜欢看《舞林争霸》,琢磨选手的舞蹈动作,然后点评一番,而海龙的关注点则在节目策划、舞台布置、推广营销等领域。
心雅认为自己是科班出身,学习的是正统的中国舞专业,一招一式都是“童子功”,海龙则反驳,传统文化固然博大精深,但是也不能曲高和寡、孤芳自赏,也需要现代传媒助其发光发热。“你务实,我务虚;你是产品,我是渠道;你们传统艺术是‘酒香’,我们文化传播要做的工作就是要把你们的‘巷子’变浅,缩短。”海龙时常这样打比方说。
舞台上的心雅是戚夫人、是精卫、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嫦娥……而海龙却需要跑广告、拉赞助,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而在职业之外,两人又呈现出完全不同的状态。心雅说一不二,是个原则性很强的女孩子,她十分主张女性要经济独立,要有和男人平起平坐的事业。而生活中的海龙好像变得迷迷瞪瞪,完全没有职业中的精明能干。
“你有的时候都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注意力超级容易走神,有时我坐他的车发现方向不对,就会问他去哪,他总是不紧不慢地说‘不知道啊’,你没说啊。”心雅无奈地说。
为了爱情放慢脚步
心雅和海龙相识前都已工作不少年,但两个文艺青年竟都是“无产阶级”,基本没积蓄。“当我们开始谈恋爱时都不约而同地想到攒钱,必须要换一种生活方式,肩上都多了一份担子,再也不是过去那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时候了。”于是,两个人都开始了“零存整取”的理财生活,坚持了一年半,两人就实现了有房有车的“两有”目标。“趁着结婚我们都狠狠地给自己放了一个长假,打算办三场婚礼,现在办完两场了。在他老家办了一场民俗婚礼,像唱堂会似的;在徐州市里办了一场西式婚礼;现在就剩一场没办了,我俩打算穿休闲装出现。”
婚假这段时间,心雅和海龙哪也没去,竟然都认为宅在家里是最休闲的事,毕竟这样的“偷得浮生半日闲”是过去一直渴望的。心雅在家里洗衣服,海龙说:“你过来陪我看电视吧。”“我要洗衣服。”“我回头帮你洗,你过来陪我看会儿电视吧。”心雅本想拒绝,看到海龙用那种故作小娇羞的表情看着她,她就答应了。“要知道他自己的衣服可以放一个星期不洗,竟然为了看电视破天荒地答应帮我洗衣服,有时候觉得他也蛮可爱的,幸福原来可以这么简单。”
最后,心雅透露自己肚子里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在生根发芽,海龙已经承诺补她一个蜜月旅行——埃及或马尔代夫,“到底是埃及还是马尔代夫,我们又开始选择性障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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