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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解答:
渴望宁静的诗人在这里说的是其实有的时候真正的安静不在于外部环境的喧闹或宁静,更重要的是你自己内心的安宁。我觉得就是这句才是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才是最重要的,在现代都市文明中、在强有力的工业开发中想要寻得一片安宁的田野,那实在是一种奢望。如果我们真的要去那人迹不至的荒野里去寻找安宁的话,我想那也是一个笑话了,过于形式主义的作为反倒让我们失去得更多。人终究是一种社会动物,离开这个社会,你的存在价值也必然会受到拷问,想要宁静的时候不妨就去找个茶馆稍稍停留,喝喝茶、看看书,三五知己谈心聊天,宁静就会在这样不经意的时候慢慢来临。
宁静其实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是在你的心里没有太多牵挂的时候、是在你认认真真看一本书的时候、是在你仔仔细细地喝一碗汤的时候,是你专心专意爱一个人的时候……而它同时又在你的刻意寻找中失去。可以说宁静的心灵不是找来的,它是一种神奇的东西,不在于你如何真心地呼唤。就比如饮食男女看上去都是比较俗套的事情,可是当你心无杂念地去做的时候,一样可以得到。
尘世熙熙攘攘,人们重复演绎着一个个不可思议的故事,或美或丑,或真或假。于是,月白风清的夜晚里流动的是浮躁的味道,心静如水的背后是无休无止的躁动,世界的一切都开始处于杂乱无章的状态。每一个人都如同远涉漫漫长途寻找心灵的家园,我们生命的家园。
真正的超脱是没有地域限制的,心灵的平静祥和是不受外部干扰的。“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陶渊明选择了归隐,在车马喧嚣中却能够细细体味“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超脱的意境,怡然于日起日落;王维处于庙堂之高,却能够保持一种平和的心态,挥笔抒写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的绝妙画面,把酒饮欢。在铁马冰河的边塞,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恢弘雄壮中,岑参细心地观察到“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他们无法逃避尘世的喧嚣,在自然的熏陶下达到内心的平静。我们分明看到范仲淹的归隐,他却无法达到内心的平静,“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无论天涯海角,他的欢乐与痛苦中,他的心都不能不忧国忧民,不能安歇。
我们需要一颗平静的心,一种平淡的心态,无论是在怎么样的位置,都淡然处之。这是一种境界,是人们处在这个沸沸扬扬的世间所追求的最高境界,是心远地自偏的超然。
刘禹锡以陋室明志,弹素琴阅金经,怡然自乐;现在作家李乐微构筑的空中楼阁,是她理想中心灵的归处,在理想与现实的交织中保持良好的精神状态;欧阳修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的清净与悠然,诸葛亮的“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都是一个人在复杂的社会环境中保持平静的心态,他自身要经得起荣华的诱惑,又要耐得住寂寞,并将现实与追求处理的有条不紊,那是超乎寻常的境界。
在忙碌奔波中,危机感和紧迫感贯穿于每一个真实苍白的日子。这样一路走来,与以前相比,生存条件相对改善了,但灵魂无处安放,一种来自心灵深处的呐喊让我无法原谅自己。人人们内心的不平静,有着很多无奈的成分!难能可贵的是我们是否意识到我们的心灵是否平静,我们是否在不断追求“心远地自偏”。
我在问自己是否心静如水。从现在起,我们明明白白地问自己,走自己足下的路,不去介意世间的烦躁。
只要你心是悟空的,是平静的,即使身处闹市,也是宁静之处,我心安处便是悟乡
环境的影响是次要的,关键是自己内心的宁静。内心宁静了,看周围的事情也就心平气和了。所以才有“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的说法。
心志高远,心情闲适,就自然觉得偏僻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