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长江”的旅行文章

发布时间:2024-05-10 14:11 发布:上海旅游网

问题描述:

散文一点。急求

问题解答:

重庆 金银楼
重庆的建筑让人看了觉得心惊胆战,似乎每一座楼都是建立在悬崖峭壁之上。比起山上那些高处路面几十米的建筑,眼前这座斜倚在一座小山山脚下的金银楼算是让人安心的了。
在重庆看夜景时,无意间看到了它。它只是一个饭店,却不亚于一些景点。
左边的楼沉浸在一片华贵的金色灯光中,仿古的屋檐上屋檐上用灯镶了一条金色的边,可以听见酒杯的碰撞声和人们的欢笑声;右边的楼沉浸在一片静谧的银色灯光中,茶的清香伴着古香古色的曲子优雅地弥散开来。这一金一银,一闹一静,竟如此完美的糅合在这里,丝毫感觉不到有什么冲突。两楼之间架起的一座小桥和一个人造瀑布,将两楼巧妙的链接,更添别致。午夜的重庆依然闷热,只是站在这,看着这金银楼时,竟感到无比的清凉。
第二天晚上,在汽笛声中我们离开重庆,顺江而下。我站在船尾,看着长江水面的波纹映照着这个城市的灯光。沿岸漫铺开的路灯像一串水晶项链,在江面闪耀着光芒。近处,金银楼的倒影也出现在水面上。金色与银色的影子在水面轻轻摆动,在冥冥中开启了这段美好旅途的大门。
宜昌 三峡
白天在大坝上转了一圈,晚上又在大坝旁观看了一场演出,回到船上时已经筋疲力尽了。半夜老爸又把我拽出来,说要过坝了。我十分不情愿的把头伸出窗户,结果被江上迎面而来的清风吹得清醒了。因为住的是三等舱,所以在船的底层。这样总不乏与长江水近距离接触的机会。此时,江上的水汽升腾着,让人觉得全身舒畅。远处的导航灯幽幽地亮着,像是漫漫长夜中唯一的一点星光。
船向大坝驶去,我们离导航灯越来越近。那天晚上,没有星光,整个漆黑的世界只有它在引导我们。它似乎要把我们拉回过去,又要推向未来。恍然间,灯光的尽头浮现出什么。经历过的或将要经历的,都在那里静静地等候。灯光穿越时空,回到刚刚经历过的风景:晨雾包围中的白帝城,倚着夔门静静地叙说着历史;丰都鬼城依旧弥漫着传说的色彩,迎着八方的游客;夜色中的张飞庙挺拔地站立,坚守着一份霸气,傲然看着江上的游船。而在灯光的尽头,河对岸寒山寺的暮鼓晨钟悠扬地响起;苏州园林里的山水正绘声绘色地叙述着过往的历史,同时不动声色的展示自己温婉的美丽;雷峰塔边的西湖风光旖旎,湖水伴着和风漾起轻波……
船随着水位下降,不几分钟就下降了好几米。闸门开启时,我听见了大坝那头的世界发出的召唤。
上海 黄浦江
上海是长江之旅的最后一站。在一路的自然风光与历史名胜的熏陶之后,我们来到了这个繁华的都市。这里没有大宁河上豪放的船工调子,没有宋城千年的文化氛围,也没有如同苏绣般精细的美景。高楼,大厦,穿入云霄的建筑;商人,游客,熙熙攘攘的人群;货轮,汽车,来来往往的运输工具。
刚到东方明珠塔下就看见正在建设的上海环球金融中心起了火,上部冒出滚滚浓烟。周围的外国游客都拿起相机猛拍,我们的车没有停,我只好隔着车窗仰起头试图拍下那滚滚的浓烟。刚到上海,就迎来这样一件事,心里直犯怵。
五个小时的自由游览时间,说白了就是逛南京路。我想,我们这样的无产阶级还是不要去那么奢侈的地方吧,否则会被三位数的手帕弄得感慨万千。于是就沿着黄浦江边漫步。它已经没有了江水的味道,更像是穿梭在城市中的水渠。百无聊赖地呆了三个小时,直到同行的人回来时告知那里面的东西其实一点也不贵,我们才大梦初醒一般冲进南京路。
在火车站等火车时曾想去徐家汇逛逛,又怕误了火车。无奈就坐在路边,听着火车进站出站的声音,看着拎着大包小包匆匆走过的游客。忽然发现头顶上竟是一片晴天,有着湛蓝的天空和明媚的阳光。有一朵云厚厚的,聚成了堆,在很低的地方躺着。我看着那一大块棉花团一样的云,觉得它离我不过五十米,随时可能压下来,于是便找了个屋檐躲了起来。一直觉得上海是一个过于繁忙的城市,似乎只有灰蒙蒙的阴天,以免影响了人们的喜怒哀乐。没想到这里竟也有这样明媚的晴天。
晚上在火车上,听着铁轨发出的声音,我确信我是离它越来越远了。长江沿途的一切都被铁轨压成了标本,成为永恒的记忆。

刘白羽《长江三峡》

在信中,我这样叙说:"这一天,我象在一支雄伟而瑰丽的交响乐中飞翔。我在海洋上远航过,我在天空上飞行过,但在我们的母亲河流长江上,第一次,为这样一种大自然的威力所吸摄了。”

朦胧中听见广播到奉节。停泊时天已微明。起来看了一下,峰峦刚刚从黑夜中显露出一片灰蒙蒙的轮廓。启碇续行,我到休息室里来,只见前边两面悬崖绝壁,中间一条狭狭的江面,已进入瞿塘峡了。江随壁转,前面天空上露出一片金色阳光,象横着一条金带,其余天空各处还是云海茫茫。瞿塘峡口上,为三峡最险处,杜甫《夔州歌》云:"白帝高为三峡镇,瞿塘险过百牢关。"古时歌谣说:"滟滪大如马,瞿塘不可下;滟滪大如猴,瞿塘不可游;滟滪大如龟,瞿塘不可回;滟滪大如象,瞿塘不可上。"这滟滪堆指的是一堆黑色巨礁。它对准峡口。万水奔腾一冲进峡口,便直奔巨礁而来。你可想象得到那真是雷霆万钧,船如离弦之箭,稍差分厘,便撞得个粉碎。现在,这巨礁,早已炸掉。不过,瞿塘峡中,激流澎湃,涛如雷鸣,江面形成无数游涡,船从漩涡中冲过,只听得一片哗啦啦的水声。过了八公里的瞿塘峡,乌沉沉的云雾,突然隐去,峡顶上一道蓝天,浮着几小片金色浮云,一注阳光象闪电样落在左边峭壁上。右面峰顶上一片白云象白银片样发亮了,但阳光还没有降临。这时,远远前方,无数层峦叠嶂之上,迷蒙云雾之中,忽然出现一团红雾,你看,绎紫色的山峰,衬托着这一团雾,真美极了。就象那深谷之中向上反射出红色宝石的闪光,令人仿佛进入了神话境界。这时,你朝江流上望去,也是色彩缤纷:两面巨岩,倒影如墨;中间曲曲折忻,却象有一条闪光的道路,上面荡着细碎的波光;近处山峦,则碧绿如翡翠。时间一分钟一分钟过去,前面那团红雾更红更亮了。船越驶越近,渐渐看清有一高峰亭亭笔立于红雾之中,渐渐看清那红雾原来是千万道强烈的阳光。八点二十分,我们来到这一片晴朗的金黄色朝阳之中。

抬头望处,已到巫山。上面阳光垂照下来,下面浓雾滚涌上去,云蒸霞蔚,颇为壮观。刚从远处看到那个笔直的山峰,就站在巫峡口上,山如斧削,隽秀炯挪,人们告诉我这就是巫山十二峰的第一峰,它仿佛在招呼上游来的客人说:"你看,这就是巫山巫峡了。""江津"号紧贴山脚,进入峡口。红通通的阳光恰在此时射进玻璃厅中,照在我的脸上。峡中,强烈的阳光与乳白色云雾交织一处,数步之隔,这边是阳光,那边是云雾,真是神妙莫测。几只木船从下游上来,帆篷给阳光照的象透明的白色羽翼,山峡却越来越狭,前面两山对峙,看去连一扇大门那么宽也没有,而门外,完全是白雾。

八点五十分,满船人,都在仰头观望。我也跑到甲板上来,看到万仞高峰之巅,有一细石耸立如一人对江而望,那就是充满神奇缥缈传说的美女峰了。据说一个渔人在江中打鱼,突遇狂风暴雨,船覆灭顶,他的妻子抱了小孩从峰顶眺望,盼他回来,一天一天,一月一月,他终未回来,而她却依然不顾晨昏,不顾风雨,站在那儿等候着他至今还在那儿等着呢!……

如果说瞿塘峡象一道闸门,那么巫峡简直象江上一条迂回曲折的画廊。船随山势左一弯,右一转,每一曲,每一折,都向你展开一幅绝好的风景画。两岸山势奇绝,连绵不断,巫山十二峰,各峰有各峰的姿态,人们给它们以很高的美的评价和命名,显然使我们的江山增加了诗意,而诗意又是变化无穷的。突然是深灰色石岩从高空直垂而下浸入江心,令人想到一个巨大的惊叹号;突然是绿茸茸草坂,象一支充满幽情的乐曲;特别好看的是悬岩上那一堆堆给秋霜染得红艳艳的野草,简直象是满山杜鹃了,峡急江陡,江面布满大大小小漩涡,船只能缓缓行进,象一个在丛山峻岭之间慢步前行的旅人。但这正好使远方来的人,有充裕时间欣赏这莽莽苍苍、浩浩荡荡长江上大自然的壮美。苍鹰在高峡上盘旋,江涛追随着山峦激荡,山影云影,日光水光,交织成一片。

十点,江面渐趋广阔,急流稳渡,穿过了巫峡。十点十五分至巴东,已入湖北境。十点半到牛口,江浪汹涌,把船推在浪头上,摇摆着前进。江流刚奔出巫峡,还没来得及喘息,却又冲入第三峡西陵峡了。

西陵峡比较宽阔,但是江流至此变得特别凶恶,处处是急流,处处是险滩。船一下象流星随着怒涛冲去,一下又绕着险滩迂回浮进。最著名的三个险滩是:泄滩、青滩和崆岭滩。初下泄滩,你看着那万马奔腾的江水会突然感到江水简直是在旋转不前,一千个、一万个漩涡,使得"江津"号剧烈震动起来。这一节江流虽险,却流传着无数优美的传说。十一点十五分到姊归。据袁崧《宜都山川记》载:姊归是屈原故乡,是楚子熊绎建国之地。后来屈原被流放到汨罗江,死在那里。民间流传着:屈大夫死日,有人在汨罗江畔,看见他峨冠博带,美髯白皙,骑一匹白马飘然而去。又传说:屈原死后,被一大鱼驮回姊归,终于从流放之地回归楚国。这一切初听起来过于神奇怪诞,却正反映了人民对屈原的无限怀念之情。

秭归正面有一大片铁青色礁石,森然耸立江面,经过很长一段急流绕过泄滩。在最急峻的地方,"江津"号用尽全副精力,战抖着,震颤着前进。急流刚刚滚过,看见前面有一奇峰突起,江身沿着这山峰右面驶去,山峰左面却又出现一道河流,原来这就是王昭君诞生地香溪,它一下就令人记起杜甫的诗:"群山万壑赴荆门,生长明妃尚有村。"我们遥望了一下香溪,船便沿着山峰进入一道无比险峻的长峡兵书宝剑峡。这儿完全是一条窄巷,我到船头上,仰头上望,只见黄石碧岩,高与天齐,再驶行一段就到了青滩。江面陡然下降,波涛汹涌,浪花四溅,当你还没来得及仔细观看,船已象箭一样迅速飞下,巨浪为船头劈开,旋卷着,合在一起,一下又激荡开去。江水象滚沸了一样,到处是泡沫,到处是浪花。船上的同志指着岩上一片乡镇告我:"长江航船上很多领航人都出生在这儿……每只木船要想渡过青滩,都得请这儿的人引领过去。"这时我正注视着一只逆流而上的木船,看起这青滩的声势十分吓人,但人从汹涌浪涛中掌握了一条前进途径,也就战胜了大自然了。

中午,我们来到了崆岭滩眼前,长江上的人都知道:"泄滩青滩不算滩,崆岭才是鬼门关。"可见其凶险了。眼看一片灰色石礁布满水面,"江津"号却抛锚停泊了。原来崆岭滩一条狭窄航道只能过一只船,这时有一只江轮正在上行,我们只好等下来。谁知竟等了那么久,可见那上行的船只是如何小心翼翼了。当我们驶下崆岭滩时,果然是一片乱石林立,我们简直不象在浩荡的长江上,而是在苍莽的丛林中找寻小径跋涉前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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