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游,为什么自号“放翁”?

发布时间:2024-05-19 19:23 发布:上海旅游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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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游认为恢复中原一定要先收复长安,要王炎在汉中积蓄军粮,训练队伍,做好一切准备,随时可以进攻。但是,当时临安的南宋朝廷并没有北伐的打算,川陕一带的将领大多骄横腐败,王炎对他们也没有办法,更谈不上按照陆游的意见出兵。陆游满怀希望又落空了。

不久,王炎被调走,陆游也被调到成都,在安抚使范成大部下当参议官。范成大是他的老朋友,虽说是上下级关系,却并不讲究一般的官场礼节。陆游的抗金志愿得不到实现,心里气闷,就常常喝酒写诗,来抒发自己的爱国感情。但是,一般官场上的人看不惯他,说他不讲礼法,思想颓放。陆游听了,索性给自己起了个别号,叫“放翁”。后来人们就称他陆放翁。

从乾道八年(1172)岁末到淳熙五年(1178)春天,陆游在四川共呆了五年多。在这段时期内,他先后担任成都府安抚司参议官、蜀州(今四川崇庆)通判、嘉州(今四川乐山)摄知、摄理荣州(今四川荣县)州事等职,过着一种徒有虚衔、无所事事的消闲生活。这对于一个刚从南郑前线下来、心中充满杀敌报国热望的诗人来说,无疑是一种冷酷无情的折磨。往日“上马击狂胡,下马草军书”的军旅生活与眼下“冷官无一事,日日得闲游”,形成了鲜明的对照。正是在这种强烈的反差中,陆游的思想经受着痛苦的煎熬。他在到成都第二年春,曾这样描写当时的处境:

前年脍鲸东海上,白浪如山寄豪壮。去年射虎南山秋,夜归急雪满貂裘。今年摧颓最堪笑,华发苍颜羞自照。

怎样排遣这种深沉的愤闷和痛苦呢?

他把时光打发在酒肆的豪饮中,有时甚至包下一座酒楼,与朋友一起纵赌豪饮,通宵达旦。他写道:

谁知得酒尚能狂,脱帽向人时大叫。逆胡未灭心未平,孤剑床头铿有声。破驿梦回镫欲死,打窗风雨正三更。

同时,他又把日子消磨在歌院中,他在《成都行》中说:

倚锦瑟,击玉壶,吴中狂士游成都。……青丝金络白雪驹,日斜驰遣迎名姝。燕脂褪尽见玉肤,绿鬓半脱娇不梳。……月浸罗袜清夜徂,满身花影醉索扶。

然而,美酒、羯鼓、琵琶、银烛、华灯、红粉、轻歌曼舞、浅斟低唱,这些只能暂时麻痹和缓解一下诗人内心的苦闷。只要他一闲下来,甚至在梦中,都会伤心地失声大叫;他的身影虽然不时出现在蜀州的东湖、嘉州的凌云、荣州的高斋,但是他的心,却无时不萦系在南郑前线。

在四川的第三年,本来陆游可由成都府路安抚司参议官再次转知嘉州,任命也已经发表了,可是朝中的谏官们硬是向孝宗参了一本,说诗人在嘉州时曾“燕饮颓放”。于是成命收回,他被改命为主管台州桐柏崇道观,这是一个没有事办的、仅为领取干俸的名义,无疑是一次严厉的处分。

消息传来,陆游反复寻味着“燕饮颓放”四字,这究竟是批评他的沉醉歌院酒楼呢,还是借此责怪他时时不忘恢复大业、借酒浇愁?沉吟之余,他不无〓揄地说:“这个说法很别致,就作为我的别号吧!”从此,他在诗文中经常自称放翁,后人也用陆放翁作为诗人的别名。

其实,用别人的评语作为自己别号的事例,在北宋时就有过。北宋词人柳永写得一手好词,大臣们曾在宋仁宗面前推荐他,可是偏偏不得仁宗的赏识,反而对大臣们说:“这个人工于填词,怎么能让他做官呢!”柳永的仕途从此就被切断了,于是就以“奉旨填词”自称。陆游的自称放翁,显然是同一类型,表示出一种拓落不羁的性格。

这年秋天,陆游丢了官,这下更可以畅怀痛饮、无所顾忌了。从表面看,他对此是并不怎么介意的,在《和范待制秋兴》一诗中,甚至这样表白:

策策桐飘已半空,啼螿渐觉近房栊。一生不作牛衣泣,万事从渠马耳风。名姓已甘黄纸外,光阴全付绿尊中,门前剥啄谁相见?贺我今年号放翁。

外表的旷达往往掩盖着执着的内心。诗人虽然被罢了官,但他对人生和国家的前途却依然关注。所以他在“燕饮颓放”的同时,仍时时“三更抚枕忽大叫”、“中原机会嗟屡失”了。

他的诗以豪迈雄放为主导风格,故而自号放翁。

被劾摄知嘉州时燕饮颓放,罢职奉祠,因自号放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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