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古代供外国人入住的旅馆称作( )A,号舍 B香馆 C驿站

发布时间:2024-05-15 11:47 发布:上海旅游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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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香馆

都不是,应该是番馆。

登记递角入铺时刻和件数的簿历分大历和小历,大历是存于各铺的底簿,小历由铺兵随身携带,交接时由下铺批注回铺时刻。除官府文书外,雍熙二年(公元985年)还规定允许私书附递,从而使私书附递成为有宋一代的定制和宋代驿传制度的显著特点。北宋苏轼在《太白山下早行至横渠镇书崇寿院壁》诗中写道:马上续残梦,不知朝日升。乱山横翠嶂,落月澹孤灯。奔走烦邮吏,安闲愧老憎。再游应眷眷,聊亦记吾曾。(大意是:我骑在马上继续做没完的梦,不知不觉看到早晨的太阳升起来了。只见那纵横交错的群山布满了翠绿的屏嶂,到了晚上月亮落下去象一盏澹淡的孤灯。来往奔走麻烦了主管驿站传递书信的邮吏(奔走烦邮吏),安闲自在的老憎却感到惭愧。我何时才能再来游览崇寿院呢?真是恋恋不舍啊,那我就暂且写一首诗于这墙壁上,记下我曾游此地吧。)邮吏给苏轼递送的书信大约就属私函。宋末英雄文天祥(注意:是“英雄”而不是“民族英雄”)还写过诗作《金陵驿》。

辽、夏、金政权参照唐宋制度,于主要交通干线设置驿铺,以资传递。在北宋与辽、夏,南宋与金对峙的相当长时间内互相间都设置榷场,进行贸易,尤以茶马互市为多,交往十分频繁。通过道路运输互通有无,促进了各民族间的融合和经济文化的交流。辽有军国重事(如抽发兵马),遣使传旨,用镀金银牌,长一尺,上刻契丹字,文为“宜速”及“敕走马牌”,由皇帝亲授与使者带在项上驰驿,并手札给驿马若干匹,驿马缺则取他马代,最快一昼夜行七百里,其次五百里。银牌使者所至,如皇帝亲临,需索物品、更易驿马,无敢违抗。使回纳还银牌,也由皇帝亲受,付牌印郎君收掌。又有长牌,亦银质镀金,由南内司收掌,遣使赴诸道取索物色及进奉宋朝物品用之;木牌,用于遣使往女真、鞑靼各部取要物色和抽发兵马,均带在腰间左边走马驰驿。据考证,位于现在内蒙古宁城县的辽中京的城市布局中即有驿馆形制。金太宗天会二年(公元1124年),始自上京(今黑龙江阿城南白城)至南京(今北京)每五十里置一驿,又令置驿于上京至春州、泰州。后诸路并置,给驿用牌符。

元代疆域辽阔,驿传运输发达。元代时的驿站,蒙古语叫站赤(jamuci),“站赤者,驿传之译名也。”汉文的“站”,藏文的jam或vjam均系蒙古语jam的音译(汉文典籍中初音译为“蘸”),即汉语的“驿”之义。故而驿传在元代汉文文献中,也称驿站,由此产生了“驿站”的称呼。元代邮驿可上溯到蒙古国创始人成吉思汗时期。在世祖忽必烈之前,察合台汗已修好由山丹州起,经过河西走廊、畏兀儿境直到他的驻幕地阿力麻里附近之虎牙思的驿道。大规模的邮驿设置则开始于忽必烈时期。公元1264年忽必烈迁都燕京(今北京),公元1271年设燕京为大都,建国号为元。同时,在耶律楚材的主政下,颁布《站赤条划》,并以此为依据,统一蒙古站赤及汉地邮驿制度;适应统治中心的转移,规划以大都为中心的邮驿系统;建立以驿站为主体的马递网路和以急递铺为主体的步递网路。从而形成规模庞大、称雄一时的元代邮驿,沟通了中央和地方及地方间的联系。驿传站点星罗棋布,朝令夕至。元代驿站除了迎送使臣、提供食宿与交通工具外,平时也兼于运送贡品、行李等少量货物,战时还承担军需给养的运输任务。驿站系统于交通枢纽处还设有车站,专门运输金银、宝物、贡品等贵重急需的物资。驿传运输参照宋制,除以马匹递送为主体的驿站网外,还有一套以步递为主体的急递铺网,专门传送官方文书。

明代的驿传制度在京城设会同馆,地方则有水马驿、递运所、急递铺三套机构,各司其事。明弘治年间驿马符验永乐初设会同馆于北京。正统六年(公元1441年),定为南、北二馆,北馆六所,在北京;南馆三所,在南京。水马驿设于京都以外交通要道,专门递送旅客,飞报军情;递运所是专门运送军需物资和贡品的运输系统;急递铺沿袭元制。但至明代后期,由于官吏玩忽职守,紧急公文改派专差,经由驿站递送,急递铺逐渐失去作用。随着商业经济的发展,明代还出现了民信局,这是中国民用邮政的开始。官方乘驿需凭符验,传送文书亦须盖有印信,以防作伪。这种印信为加盖骑缝半印,以凭板勘对合,故称“勘合”。右图为明弘治年间驿马符验。

进入清代以后,随着经济的发展,驿传运输日益活跃,分类也更加专业化。清代的驿传组织有驿、站、塘、台、所、铺等名称,内地各省设置的称“驿”,军报所称“站”,关外的驿称“台”、“塘”、“卡伦”等,运输官物的称“所”,专递公文的称“铺”。清代的驿站屡屡因为战争及边防形势的需要而有所增减,尤其是在中央直接管辖的疆域急剧扩大时,如征服蒙古各部以及西南各省的改土归流等。清代张穆写有《蒙古游牧记》,内中详记蒙古地区驿乘兴废之事。从财政上来看,平均算下来清代每年约需300万两白银用于驿传。

清代自雍正帝始,在乾清门外设军机处,以方便皇帝得到准确而及时的信息。军机处制度一直延续到清末。这其中的公文递送方式即是“廷寄”。廷寄的程式,由于受命者的官职不同而有所区别:凡军机大臣行经略大将军、钦差大臣、将军、参赞大臣、都统、副都统、办事领队大臣、总督、巡抚、学政、督办军务大员等,用“军机大臣字寄”字样;凡军机大臣行盐政、关差、藩、臬及各省提镇等,用“军机大臣传谕”;其中尤为机要之件,则书“军机大臣密寄”。寄信首页要开列军机大臣原官职衔,具姓不具名。嘉庆二年(公元1797年)后,改为只写“军机大臣字寄”,不列具体官员。皇帝向军机大臣指示机宜后,军机大臣承旨撰拟清折进呈,称为“述旨”,经皇帝修改阅定后,再由军机处密封发出。封函书“办理军机处封寄某处某官开拆”或“传谕某处某官开拆”,并根据事情的缓急,于封函注明驿递日行里数,或三、四、五、六百里不等。信函封口及年月日处,都加盖办理军机处印,然后交兵部捷报处递往。廷寄谕旨递到以后,只许受命者本人拆阅,不许别人代拆。受命大臣领旨以后,须将接到廷寄的时间、承旨寄信者衔名、谕旨的内容以及如何办理的情况,一一向皇帝复奏明白,以杜滥冒传旨。属于内务府系统的官员,则由总管内务府大臣署衔寄发,款式与军机处廷寄相同。廷寄谕旨较明发上谕易于保密,且传递迅速,所以成为清代皇帝传旨施政的得力工具。清代驿传制度较前代分工更细,组织更为严密,延误、丢失驿报的处罚也是严厉的,晚清著名思想家魏源就曾因延误驿报而遭革职。

清末,由于帝国主义入侵,沿海商业城市发展,近代铁路的兴建和汽车的输入,驿传的作用日渐削弱。咸丰年间,冯桂芬(公元1809—1874年,字林一,又字景亭,苏州吴县人,道光二十年中庚子科一甲二名进士)力陈驿站积弊,建议裁减,效西法设邮政局。咸丰、同治以后,随着轮船、铁路、电讯、邮政相继发展,驿站逐渐变得无足轻重。至光绪三十二年(公元1906年),始特立邮传部以掌轮、路、电、邮,在此前后,各地驿站相继裁去。

至1913年1月,北洋政府以中央命令的形式将驿站全部裁撤,无可奈何花落去,至此绵延三千年的中国驿站史终于划上了句号。但中国境内个别地区仍有驿站存在,并继续行使着其职能。譬如康、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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