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贾岛和袁枚的资料????????

发布时间:2024-05-16 12:20 发布:上海旅游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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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岛简介

贾岛(779~843),唐代诗人。字浪仙。范阳(今北京附近)人。早年出家为僧,号无本。元和五年(810)冬,至长安,见张籍。次年春,至洛阳,始谒韩愈,以诗深得赏识。后还俗,屡举进士不第。文宗时,因诽谤,贬长江(今四川蓬溪)主簿。曾作《病蝉》诗“以刺公卿”(《唐诗纪事》)。开成五年 (840),迁普州司仓参军。武宗会昌三年(843),在普州去世。贾岛诗在晚唐形成流派,影响颇大。唐代张为《诗人主客图》列为“清奇雅正”升堂七人之一。清代李怀民《中晚唐诗人主客图》则称之为“清奇僻苦主”,并列其“入室”、“及门”弟子多人。晚唐李洞、五代孙晟等人十分尊崇贾岛,甚至对他的画像及诗集焚香礼拜,事之如神(《唐才子传》、《郡斋读书志》)。贾岛著有《长江集》10卷,通行有《四部丛刊》影印明翻宋本。李嘉言《长江集新校》,用《全唐诗》所收贾诗为底本,参校别本及有关总集、选集,附录所撰《贾岛年谱》、《贾岛交友考》以及所辑贾岛诗评等,较为完备。

贾岛墓

在县城南郊安泉山。长12米,宽、高各3米,砌石为垣。现有清建墓碑“唐普州司户参军浪仙之墓”。墓前有清建瘦诗亭,内陈历代文人吊唁贾岛的石刻诗文。

贾岛(公元779-843),字浪仙,亦作阆仙,范阳(今北京房山)人。唐代著名诗人。

唐开成五年(公元840),贾岛61岁时迁来普州(今安岳县),任司仓参军。他到任后,曾组织讲学。政务之余常去南楼(南门外过街楼,1958年拆除)读书作诗。曾写出《夏夜登南楼》诗:“水岸寒楼带月跻,夏林初见岳阳溪。一点新萤报秋信,不知何处是菩提。”此外,还有《寄武功姚主簿》、《送裴校书》、《送僧》、《原上草》、《咏怀》等诗篇,均为贾岛在南楼写成。唐会昌三年(843),朝廷升贾岛为普州司户参军,未受命而身先卒,终年64岁。遗体安葬在安岳县城南安全山麓。他的朋友苏绛为他写了“贾司仓墓志铭”,记述贾岛生平、死、葬日期和地点等甚详。清乾隆年间(1736-1795),安岳县令徐观海(浙江钱塘人)在墓前建造“瘦诗亭”。后来的县令斐显忠又进行重建,并立牌坊,至今尚存。

尘缘未绝说贾岛

贾岛是个半俗半僧的诗人。

他文场失意后,便去当和尚,法号无本。无本者,即无根无蒂、空虚寂灭之谓也。看来他要一辈子念佛了。但后来与韩愈相识,执弟子之礼。在韩愈的劝说下,还俗应举,中了进士。为僧难免思俗,入俗难弃禅心。“发狂吟如哭,愁来坐似禅。”(姚合《寄贾岛》)俗味很浓,僧味也不淡。他正是在这双重性中度过自己的一生。

贾岛因带着一肚皮牢骚出家,所以虽身在佛门,却未能忘却尘世的烦恼。他在洛阳为僧时,当局规定午后不得出寺。若换个出家人,不许出就不出。佛国无边,何处不可修心养性?然而他却觉得自由受缚,不能忍受。于是叹道:“不如牛与羊,犹得日暮归。”他为人非常执著,一旦向前,就不易回头。无论是为僧,还是还俗,都富有挑战性。

他是苦吟诗人,行坐寝食,都不忘作诗,常走火入魔,惹出麻烦。据说曾出了两次交通事故。一次是骑驴过街,没注意行人。当时秋风萧瑟,黄叶飘零,便信口吟出“落叶满长安”之句。寻思上联,忽以“秋风吹渭水”作对,喜不自胜,结果撞上“市长”大人车马,被拘一夕。一次是去访问李凝幽居,于驴背上得 “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之句。其中“敲”字又欲作“推”字,一时未定。神思恍惚,结果又撞上韩愈的车马。传说虽不完全可信,但他那份痴迷,则是有根有据的。他时刻想推销自己。 “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剑客》)气冲斗牛,一副侠胆。其实他骨瘦如鹤,气短力微,只不过借剑喻己,想人赏识罢了。唐代的举子要想在科场上显露头角,往往要疏通关节,寻找坚强的靠山。而他出身微贱,朝中无亲故,缺乏外援,所以他恨这个社会的不公。他认为自己没有出路,是因受到公卿的压抑所致。他从裴度庭院经过,吟道:“破却千家作一池,不栽桃李种蔷薇。蔷薇花落秋风起,荆棘满庭君始知。”(《题兴化园亭》)裴度平定叛乱有功,封晋国公。他聚敛甚多,长安有高第。贾岛一见,火从内发,故作诗嘲之。他蔑视权贵,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及第后,他寓居法乾无可精舍。一日宣宗微服出游,行至寺中,闻人吟诗,便循声登楼,见案上诗卷,便取来浏览。贾岛在后面,一手夺走。他不认识宣宗,便瞪眼嚷道:“郎君鲜食美服,哪懂这个?”事后十分紧张,伏阙待罪。朝廷给他一个长江县主簿的小官,将他贬出长安。唐代有两位诗人的作品,涉及此事。安奇诗云:“骑驴冲大尹,夺卷忤宣宗。”李克恭诗云: “宣宗谪去为闲事,韩愈知来已振名。”

贾岛有个堂弟叫无可,也是诗人。当时两人一道出家。贾岛耐不住寂寞,杀了回马枪;而无可仍在合掌向佛。贾岛还俗时曾有约,将来仍出家,可一落尘网便被裹住。 无可写诗提醒他,不要忘约。贾岛说,我怎么能忘啊? “名山思?往,早晚到嵩丘。” (《寄无可上人》) “终有烟霞约,天台作近邻。”(《送无可上人》)他对佛门的清静,仍怀向往之情。但说是说,行动是行动,这两者充满矛盾。

贾岛一生,为诗艺洒尽心血。“二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锤炼出许多精品。韩愈赠诗云:“孟郊死葬北邙山,从此风云得暂闲。天恐文章浑断绝,故生贾岛著人间。”贾岛与孟郊齐名,影响深远。但他的一生,贫困潦倒,官微职小,禄不养身。死之日,家无一钱,只有一头病驴和一张古琴,教人为之一叹:他是否感到此生值得,含笑而去,或是后悔还俗,不如诵经?这就不得而知了。

贾岛的创作态度

现时北京市所属各区、各县,在历史上曾经出现了许多著名的人物,有文有武,数以百计。其中有一个著名的大诗人,就是唐代的贾岛。

据《旧唐书》、《全唐诗话》以及苏绛为贾岛写的墓志铭等的记载,贾岛是当时范阳郡的人。唐代设置的范阳郡,包括现在的大兴、房山、昌平、顺义等县。这一带早在春秋战国时期,属于幽燕之地,英雄豪侠慷慨悲歌,成了传统的风气。正如贾岛在一首题为《剑客》的五言绝句中写的:“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这位诗人显然想借此来表达他自己的心情。

然而,贾岛之所以成名,却并非由于他的英雄气概,而是由于他的苦吟。人们最熟悉的“推敲”的典故,便是出于此公身上。毫无疑问,写“僧敲月下门”当然比 “僧推月下门”的句子要好得多。这几乎已经成了讲究炼字的一个最寻常的例证。可是,懂得这样一些起码的文字“推敲”的技巧,难道就可以称得起是一位苦吟的诗人了吗?问题当然不是这么简单。否则,成为一个大诗人也太容易了。

贾岛的苦吟,实际上是在炼意、炼句、炼字等方面都用了一番苦工夫。而这些又都是与作品的思想内容和时代性分不开的。首先我们看到贾岛非常用力于炼意,因而他的作品具有引人入胜的意境。如果写一首诗而意境不佳,味同嚼蜡,叫人读了兴趣索然,那就不如无诗。有了好的意境,然后还必须保证这种意境能够在字句上充分表达出来。

贾岛的每句诗和每个字都经过反复的锤炼,用心推敲修改。但是到了他写成之后,却又使读者一点也看不出修改的痕迹,就好象完全出于自然,一气呵成的样子。由此可见,所谓苦吟只能是从作者用功的方面说的,至于从读者欣赏的方面说,却不应该看出作者的苦来。

贾岛有许多作品都可以证明这一点。例如《渡桑干河》的诗写道:“客舍并州已十霜,归心日夜忆咸阳。无端更渡桑于水,却望并州是故乡。”这首诗的意思很曲折,而字句却很平易。这样就显得诗意含蓄,使读者可以反复地咀嚼它的意味。如果多用一两倍的字句,把它的意思全都写尽,读起来就反而没有意思了。在贾岛的作品中,象这样的例子太多,我简直不知道应该举出什么例子才更好说明问题。

读过中国文学史的人,都知道韩愈非常赏识贾岛的作品。《全唐诗话》记载韩愈赠贾岛诗曰:“孟郊死葬北邙山,日月星辰顿觉闲。天恐文章中断绝,再生贾岛在人间。”虽然有人说这不是韩愈的诗,但是这至少可以代表当时人们对贾岛的评价。后来的人常常以“险僻”二字来评论贾岛的诗,那实在是不恰当的。

尽管人们也能举出若干证据、说明贾岛的诗对于后来的诗坛发生了不良影响。比如,宋代有所谓江湖诗派,明代有所谓竟陵诗派,以及清末同、光年间流行的诗体,一味追求奇字险句,内容贫乏,变成了形式主义。如果把这些都归罪于贾岛的影响,我以为这是不公平的。各个时代诗歌流派的优缺点,主要的应该从各该时代的历史条件和社会背景中寻找根源,前人不能为后人担负什么责任。贾岛的创作态度是很严肃的,这一点直到今天仍然值得我们学习。假若有人片面地和表面地模仿贾岛,以致产生了坏诗,这怎么能叫贾岛负责呢!

郊寒岛瘦

苏东坡这个人挺有意思,他并没有象欧阳修《六一诗话》和尤袤《全唐诗话》那样的诗话行世,却经常有关于诗文的观点一鸣惊人。诸如"观摩诘之诗,诗中有画;味摩诘之画,画中有诗。""杜诗、韩文、颜书,皆集大成者也。"孟浩然之诗,韵高而才短。"……"郊寒岛瘦"也是他提出的,而且概括得也是如此的准确、生动和形象。

"郊寒岛瘦"缘何说起,当然由孟郊贾岛诗风而来,主要是指他们诗作中所体现出来的狭隘的格局,穷愁的情绪和苦吟的精神。两人都是一生不曾做过什么象样的官,孟郊本人性情耿介,是个不善与别人往来的人,考了三次之后才于五十岁时中了个进士,得到一个可怜的小官位。但他平时总爱将时间花在饮酒弹琴交友赋诗上面,不理政务,最后竟由别人代他的职,自己拿着半俸回家,过上了"一贫彻骨,裘褐悬结"的清苦日子。他的诗作因此而愈见其"寒",如:贫病诚可羞,故床无新裘。春色烧肌肤,时餐苦咽喉。倦寝意蒙味,强言声幽柔。承颜自俯仰,有泪不敢流。默默寸心中,朝愁续暮愁。(《卧病》)夜学晓未休,苦吟神鬼愁。如何不自闲,心与身为仇。死辱片时痛,生辱长年羞。清桂无直枝,碧江思旧游。(《夜感自遣》)贾岛曾作过和尚,算是个"诗僧"。《唐才子传》说他居京三十年,屡试不中"连败文场,囊箧空甚,遂为浮屠",虽然穷成这样,仍不掩贾岛其性情中人的一面。有一天,宣宗微服私访来到贾所在的寺中,闻楼上有吟诗之声,遂移步上楼,见案上有诗便展卷流览,贾岛不认识皇上,劈手将诗卷夺过,声色俱厉,冷言嘲讽。幸亏皇上有风度,自己下楼一走了之。后来,贾才发觉事情不对,吓坏了,忙跑到宫前请罪。倒使皇上感到惊讶。这段故事太象演绎,不大靠得住,但却颇可见贾岛的脾气秉性。

孟郊和贾岛长年生活在穷苦潦倒之中,虽然都曾得到过当时韩愈的奖掖与资助,但并没使他们摆脱现实生活的困顿。所以在他们的诗中,象"泪"、"恨"、"死"、"愁"、"苦"这样的字眼随处可见。

"飒飒秋风生,愁人怨离别。含情两相向,欲语气先咽。心曲千万端,悲来却难说。别后唯所思,天涯共明月。"(孟郊《古怨别》)"试妾与君泪,两处滴池水。看取芙蓉花,今年为谁死。"(孟郊《怨诗》)"一日不作诗,心源如废井。笔砚为辘轳,吟咏作縻绠。朝来重汲引,依旧得清泠。书赠同怀人,词中多苦辛." (贾岛《戏赠友人》)事情就是这样,"文章憎命达,魑魅喜人过"(杜甫),因为诗人长年生活在穷困之中,所以才可能深入地接触社会,其诗才更见性情和艺术。虽然,孟郊在考取了进士之后也曾写出"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这样精神抖擞意气风发的豪情,也写过"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这种亲情至上的千古名句,但是这些毕竟不是他的主旋律,"郊寒"才是他的主色调。请看他这样写怀乡的情绪:"愁人独有夜烛见,一纸乡书泪滴穿";他这样写世态炎凉:" 弃置复弃置,情如刀剑伤";他这样写情感世界:"试妾与君泪,两处滴池水";他这样写自然的萧疏:"冷露滴梦破,峭风梳骨寒"。"诗从肺腑出,出辄愁肺腑。"(苏轼《读孟东野诗》)这才是孟郊的风格特色。《临汉隐居诗话》中说他"孟郊诗蹇涩穷僻,琢削不假,真苦吟而成。观其句法、格力可见矣。其自谓'夜吟晓不休,若吟神鬼悉。如何不自闲,心与身为仇。'"贾岛虽不如"郊寒",却也有其鲜明的个性.他写过"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这样超脱闲逸的诗,也曾流露出"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试君,谁有不平事"这样昂扬的豪气,但他的诗却多是靠"苦吟"而成的,所以仍旧显得面窄而雕琢。他自己对此是这样描述的:"二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知音如不赏,归卧故山秋。"关于贾岛,最为流行的故事就是"推敲"的典故。据说他成日沉缅于雕词琢句之中,有一天竟然冲撞了京尹兆韩愈的车队,被左右拿下,推到韩愈面前"岛具实对,未定推敲,神游象外,不知回避"所以才冲撞了大人。原来他当时正在潜心琢磨"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中的动词"推",拿不定主意,是用"推"好,还是用"敲"好。韩愈见怪不怪,停下来想了半天方说"敲字佳。"从此交上了贾岛这个布衣朋友,还"授以文法,去浮屠,举进士。"其实,这两个字都是可以用的,只不过用了"敲"就具有一种声音的美,更能衬托出夜深人静时的意境。

因为孟郊与贾岛平时做诗,总爱搜肠刮肚苦思冥想地遣词造句,加之以上所提及的诸方面客观因素的影响,所以诗作中具有"寒瘦窘迫"的风格也是自然的事情,他们都堪称中国诗史中的"苦吟诗人"。所不同的是,在当时孟郊乃"五古"大家,而贾岛为"五律"的领袖。

贾岛、姚合等苦吟诗人 徘徊吟哦的心境与殚精竭虑的态度与方法

在晚唐社会与文学的大背景下,有相当一部分诗人,以苦吟的态度作着“清新奇僻”的诗,代表人物是贾岛(779~843)和姚合(775?~855?)。贾、姚二人诗名起于元和后期,但贾卒于会昌,姚卒于大中年间,已入晚唐。其诗代表晚唐一种最普遍的创作风尚,追随者很多,所以将两家归入晚唐诗人中较为合理。

贾岛、姚合及其追随者,诗歌内容都比较狭窄,很少反映社会问题。贾岛所写,有科考碰壁的失意和怨愤,有贫穷窘困生活的哀叹,有对于清寂之境和佛禅境界的感受,以及与僧人、隐士的交往,大多不出个人生活范围。姚合诗的题材与贾岛接近,而对琐细的日常生活情景写得更多,在风格上,贾岛因有过禅房生活体验,又曾受韩愈、孟郊的影响,诗中冷僻的成分多一些,而姚合仕途较为顺利,诗风相对显得清稳闲适。同是写小县府署的庭院,贾岛诗:“言心俱好静,廨署落晖空。归吏封宵钥,行蛇入古桐。”(《题长江厅》)姚合诗:“鼓绝门方掩,萧条作吏心。露垂庭际草,萤照竹间禽。”(《县中秋宿》)贾诗以空庭落晖的无我之境显得超妙,姚诗境界幽静。相比之下,可见贾诗比姚诗幽冷奇峭。

贾岛、姚合等人在创作态度上的共同表现是苦吟。传说贾岛在长安街上酝酿吟诵“秋风吹渭水,落叶满长安”一联时,唐突了京兆尹刘栖楚;斟酌“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一联时,冲犯了京兆尹韩愈。具体情节虽不一定可靠,但贾岛等人确实苦吟成癖。晚唐时期,有大批长期困于考场的士子,也有许多人虽然入仕,却处于低下闲冷的地位。他们有点像大历时代的文人,需要通过作诗获取精神上的补偿。求科名者,则更需要把五律当日常功课训练。这样,这些在社会上被冷落的文人,就把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投放在作诗上。对自己的贫穷、窘困和闲散,多方面地加以审视、发掘、体验,“以刻琢穷苦之言为工”(胡仔《苕溪渔隐全话》前集),抒写他们的无奈。于是,通过对情与景深刻的挖掘与琢磨,做到工整中见清新奇僻,就成了一种新的风尚,有别于韩、孟的奇险和元、白的流易。

晚唐苦吟诗人对社会生活关心不够,阅历范围狭窄,入诗的事料相对贫乏。他们的诗思往往不是自然涌现,而是一开始就着意为之。“莫笑老人多独出,晴山荒景觅诗题”(姚合《寄周十七起居》),“物外搜罗归大雅,毫端剪削有馀功”(方干《赠李郢端公》),表现出为作诗而刻意搜寻。他们撇开以情感充沛、气势贯注为特点的歌行之类体裁,把力量倾注在近体(尤其是五律)上。近体可以在音律、对偶、字句上见功夫,可以澄心静气地推敲锤炼。由于苦吟,晚唐人确实创造了不少佳句。贾岛的“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通过动静相衬,使境界更见幽迥。《送无可上人》“独行潭底影,数息树边身”一联,上句写人在潭边散步,与水底的身影相映衬;下句写走走停停,一再憩息于树边。境界之清幽寂寞,人之孤独,身体之疲倦衰弱,以及对景物环境之欣赏流连,等等,均可想见。虽是“两句三年得”,尚不负苦吟之功。姚合的诗,比贾岛稍嫌贫弱,但亦能于朴中见巧。如“马随山鹿放,鸡杂野禽栖”(《武功县中作三十首》其一),用简练朴实的语言,写出山县荒凉之景。在生活素材的提炼和景物组合上,既巧为用心,又能出之以平淡自然。除贾、姚外,其它苦吟诗人也有一些佳句。如: “树摇幽鸟梦,萤入定僧衣”(刘得仁《秋夜宿僧院》)、“听雨寒更尽,开门落叶深”(无可《秋寄贾岛》)、“空将未归意,说向欲行人”(周贺《长安送人》)、“岛屿分诸国,星河共一天”(李洞《送云卿上人游安南》)。这些诗句,虽然着意写成,却颇为工整、精警。不用典故,不镶嵌奇字,以看似平常的语言,取得了很好的艺术效果。

贾、姚一派的缺点是诗境狭窄,有句无篇。生活阅历有限,诗料不离琴、棋、僧、鹤、茶、酒、竹、石等物。内容不足而一叶苦吟,不免琢伤元气,减损诗美,露出小家习气。“姚、贾缚律,俱窘篇幅”(刘克庄《程垣诗序》),之所以受缚于格律,局促不伸,关键还是由于缺乏博大深广的情怀。晚唐诗人常常刻苦造就一些工整的句子,但由于才力不足,通篇看去,仍显馁弱。方回云:“晚唐诗多先锻炼颈联、颔联,乃成首尾以足以。”(《瀛奎律髓》卷十三)先有句,后有篇,难免前后不够匀称,缺少完整的意境。

贾、姚一派诗人的心态,与封建王朝末世一些政治上无出足的士人比较吻合。这些士人将生活情趣转移到吟咏日常感受以及与亲友唱和上,因而贾岛、姚合等人便很容易成为追摹的对象。不仅五代时仍有不少诗人效法贾、姚,南宋的永嘉四灵和江湖诗派,亦以宗法晚唐成为一时风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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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岛是唐代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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