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批评朱自清文章的吗?

发布时间:2024-05-13 15:28 发布:上海旅游网

问题描述:

我喜欢鲁讯的文章,讨厌朱自清的,太藻饰了.

问题解答:

你好,批评朱自清的文章也有很多,影响最大的莫过于余光中评朱自清,曰其譬喻单调粗俗,少女、舞女俯拾皆是;又指其喻词不藏,满篇仿佛、如同、好像、是;还有文章多不契段落,思路突兀……
韩寒也照着余的意思讲过差不多的话,另外还有些不大知名的文人也喊过这般那边的口号.只是一时记不起了.

附余光中先生原话:
“就凭了这样的一二十篇散文,朱自清能称为散文大家吗?我的评断是否定的……他的观察颇为精细,宜于静态的描述,可是想像不够充沛,所以写景之文近于工笔,欠缺开阖吞吐之势。他的节奏慢,调门平,情绪稳,境界是和风细雨,不是苏海韩潮。他的章法有条不紊,堪称扎实,可是大致平起平落,顺序发展,很少采用逆序和旁敲侧击柳暗花明的手法。他的句法变化少,有时嫌太俚俗繁琐,且带点欧化。他的譬喻过分明显,形象的取材过分狭隘,至于感性,则仍停留在农业时代,太软太旧。他的创作岁月,无论写诗或是散文,都很短暂,产量不丰,变化不多。”(《论朱自清的散文)

我赞成把朱自清《背影》从语文课本中删去
丁启阵

《语文建设》今年第6期上读到孙绍振教授的大作《<背影>的美学问题》。文章中,孙教授对朱自清的名文《背影》大唱赞歌。他说:“《背影》的动人之处,不仅是父子之情,还在父子之情的动态转化。文章的高潮是:一方面是强烈的转化,一方面是无所察觉,二者的对比,显出父亲的爱是无条件的爱。而儿子的爱,则是平静状态。这里就显示出了朱自清的深刻之处:他笔下的亲子之爱,是错位的,爱与被爱是有隔膜的。爱的隔膜,正是《背影》之所以不朽的原因。”孙教授的这一观点,我实在难以苟同。
孙绍振教授大作一开头介绍了这样一个背景情况:2003年年底,武汉一家晚报披露,朱自清的《背影》在中学生民意测验中得分很低。中学生不喜欢《背影》,主要理由是,文中的父亲“违反交通规则,形象又很不潇洒”。因此,某中学语文教科书将《背影》排除在外。据说因为此举惹怒了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学生家长,教科书编者又出来辟谣,表示已决定将《背影》列入下一册语文课本,风波这才得以平息。当然,某中学语文教科书的这一做法引出的风波,在孙教授心里并未平息。他感到不平的原因有两个:一是“为什么要放入下一册”(他的真正意思恐怕是“为什么要打入另册”),二是没有正面回答中学生“违反交通规则”和“不够潇洒”的质疑。
接着,孙绍振教授便自告奋勇,对中学生的两点质疑,逐一进行了洋洋洒洒的回应,或者说批驳:

事实上,这里有一个很严肃的美学问题。遵守交通规则与否,属于实用价值。遵守是善,不遵守是恶。道德的善恶是一种理性。审美价值,则是以情感为核心的,情感丰富独特的叫做美。“情”与“理”之间的关系,既不是完全统一的,也不是分裂的,而是错位的。
在《背影》里,父亲为儿子买橘子,从实用价值来说完全是多余的。父亲执意自己去,越是不顾交通规则、不考虑自己的安全,就越显示出对儿子的深厚同情。如果左顾右盼地考虑上下月台的安全,就太理性了,没有感情可言,甚至杀风景了。这篇抒情散文以情动人,情感的审美价值和实用理性的反差越大,越是动人。杜十娘怒沉百宝箱,完全不讲实用理性……把情感看得比财富,甚至比生命还重要,才更动人,审美价值更高。
至于“不够潇洒”的问题,也一样。父亲越是感觉不到自己的费劲、自己的笨拙,越是忘了自己的不雅观的姿态,就越是流露出自己心里只有儿子,没有自己。这就是诗意。如果不是这样,父亲很轻松地、很轻快地把橘子买来了,就光剩下实用性,一点诗意也没有了。

说实话,读了孙教授的批驳,我不但没有被说服,反而更加认同中学生提出的质疑了。
孙绍振教授的批驳至少有如下几个问题:
首先,他把“遵守交通规则与否”定性为道德上的善恶,是不准确的。遵守交通规则与否,不只是道德层面的问题,还有法律层面的问题。说得更明白一点,朱自清父亲的行为是违法行为。因为,他的行为有可能触犯他人的利益,造成火车无法正常行驶,破坏火车站的秩序,影响他人的正常旅行。
其次,孙教授把“情”与“理”简单对立起来的审美观,是错误的,更是危险的。一个父亲,可以令儿子感动的行为方式实在是太多了,绝不限于违反交通规则去买橘子一种。比如说,他可以绕远道、上下台阶去买橘子,然后累得心脏病差点发作。按照孙绍振教授的理论,今年年初(1月3日),中国留学生江海松“吻瘫”美国新泽西州纽瓦克机场的行为,就是足以感动全世界的爱情故事,他应该被CCTV、联合国评为感动中国、感动世界的年度人物了。孙教授用杜十娘怒沉百宝箱作比喻,是不恰当的。因为,杜十娘的行为并不违法,并不损害他人的利益,她的不理性,结果只是损害了她自己的财物和生命。孙教授的观点、“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家长”的愤怒,都是危险的。或许,江海松的国际洋相,跟这种危险的审美观不无关系。
另外,孙绍振教授对于“不够潇洒”的批驳,反映了他的审美理论有“以丑为美”的倾向。费劲、笨拙、不雅观,在那特定的情景下,固然可以打动包括孙绍振教授在内的不少读者,认为那是很诗意的。但是,怎么能够肯定,轻松、轻快、潇洒地把橘子买来,就不会感动人,就是没有诗意的呢?比方说,一个向来节俭的父亲,一反常态,在自己囊中羞涩的情况下,不但没跟可怜的卖橘者讨价还价,反而多给了几文钱,或者买下了他的全部橘子——多得根本吃不了,不是照样可以感人,照样很有诗意吗?中外文学史上,以美好感动人的作品还少吗?孙教授的理论,让我想起了鲁迅所批评的国人对于传统的审美观:“红肿之处,艳若桃花;溃烂之时,美如乳酪。”(鲁迅《热风·随感录三十九》)我认为,这是一种病态的审美理论。
中学生之所以会对朱自清的《背影》提出那两点质疑,孙绍振教授是这样认识的:“学生不理解,与他们缺乏美学修养有关。”从头到尾认真拜读了孙教授的大作,我都没有看到孙教授对中学生两点质疑的含义进行过认真的分析。就是说,他并没有对所批驳对象的看法予以应有的尊重。在我看来,中学生的那两点质疑,完全可能是年青一代有正确的法律意识、有不病态的审美观念的一种表现。我不知道,孙绍振教授是凭什么认定,中学生的质疑只是对表面现象的肤浅认识,而不是因为时代进步、观念更新形成的较为合理成熟意见的。
回到文章开头提到的孙绍振教授的观点,即孙教授所说的朱自清《背影》不朽的原因。依我看,朱自清《背影》之所以“不朽”,主要原因有三:一是叶圣陶等前辈语文教育家的推许,将它选入新式语文教材;二是《背影》有一定的作文技巧,语言流畅煽情;三是,符合中国人的病态审美理论。除此之外,乏善可陈。孙绍振教授极口称赞的《背影》的深刻之处,即所谓“他(丁按:指朱自清)笔下的亲子之爱,是错位的,爱与被爱是有隔膜的”,实际上不过是朱自清制造的一种幻影。从《背影》中,我们看不到朱父有什么品行上合乎公众价值观的闪光点,相反,从孙绍振教授文章的介绍和转引的《朱自清年谱》的一节文字,我们得知:朱自清的父亲既不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也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请看:

因祖母逝世,回扬州奔丧。父亲时任徐州榷运局长。在徐州纳了几房妾。此事被当年从宝应带回淮阴的淮阴籍潘姓姨太得知,她赶到徐州大闹一场,终至上司怪罪下来,撤了父亲的差。为打发徐州的姨太太,父亲花了许多钱,以至亏空五百元。让家里变卖首饰,才算补上窟窿。祖母不堪承受此变故而辞世。(姜建、吴为公《朱自清年谱》,安徽教育出版社1996年,第13页。)

1920年,朱自清从北京大学毕业后,辗转杭州、扬州、温州、上海等地,不停地换工作,都有为父亲纳妾造成家庭生活艰难埋单的缘故在里边。为了自己一个人的欢娱,在官纳妾、气死母亲、害苦儿子(这跟孙教授所说的父亲对儿子的爱是无条件的爱,南辕北辙啊),朱父实在是一个不忠不孝不慈的男人。专门写这么一个不堪男人的一篇文章,而能成为不朽名文、作为几亿十几亿人口大国的精神食粮代代相传,不能不说是人类文明史上的一大奇迹!
孙绍振教授的文章中还有一节涉及冰心的文字:在说明朱自清笔下亲子之情不朽的时候,拿冰心笔下母爱文章垫底。他说:“经过半个多世纪阅读历史的考验,冰心的文章在中学语文课本有逐渐消逝之势……”。褒贬之意,是很明显的。我认为,孙教授以中学语文课本的选目作为他立论的依据,实在有失学者独立思考的风度,再者,也跟他对某中学语文教科书的态度相矛盾。如果,孙教授的褒朱贬谢(冰心)不只限于“亲子”“母爱”类文章,那么,我不得不怀疑,孙教授是否读过冰心晚年的许多散文,例如收在《我梦中的小翠鸟》中的一些文章。冰心晚年的许多文章,无论是语言文字的凝练优美,人生态度的旷达超越,还是立场情感的鲜明坚定,都是朱自清的文章所无法企及的。朱自清的文章,不过是一个身心皆不健康(我另有文章指出,朱有“恋童癖”)的小知识分子的无病呻吟,境界不高。充其量,也就是杜甫所说的“翡翠兰苕上”的小品,而不是“鲸鱼碧海中”的大作。
总之,我赞成把朱自清的《背影》从中学语文课本中删去。

至今还未

著名的教育理论家苏霍姆林斯基说:“学校教育的缺点之一,就是没有那种占据学生的全部心智和心灵的真正的阅读,没有这样的阅读,学生就没有学习的愿望,他们的精神世界就会变得狭窄和贫乏。”有教育专家指出,随着今秋新教材的使用,这种缺点将被逐步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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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最先出现在记者面前的高一语文教材的变化,的确让人有耳目一新的感觉。表面看来,教材更加新颖和美观,真正的改变并非在于教材表面,而是“全方位的,完全可能影响中国教育体制评价内容和评价方式的变化。”

昨日,教材的出版方、语文出版社教材研究中心高中部的邵燕鸿主任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认为,这种变化也标志着,新的教育体制下,对学生的教育已从过去的灌输式向“让学生做学习的主人”转变,“这也是我们想通过这本教材向学生们传达的最深刻思想。”

最大特点

注重提高学习能力及发展学生个性

“新教材体现了工具性与人文性的统一,无论是我们的编纂过程,还是希望给学生传达的目的,都是这样。”邵主任介绍说,语文版教材的最大特点是将学生语言能力培养与文学鉴赏相结合,为高中学生进一步提高语文素养打造坚实可靠的基础。

使用这套教材将使学生在提高语文综合素养的同时,在终身学习能力的提高和有个性的发展上受益,因为学生母语水平的提高是他们学好其他学科和谋求个人更大发展的基础。

“现在看来,语文应是基础,不是死记硬背,不是灌输词汇,而是让他们在文学鉴赏方面,真正把自己放到审美主体的地位,做一个创造性的参与者而不是既有结论的接受者,在情趣、能力和方法等方面得到切实的提高。”这一点,从新版教材每篇课文后的“拓展·应用”一栏就不难看出。可以看到,在这个部分中,所要求学生完成的课后作业,都是灵活性与机动性极强的结合课外材料和阅读的知识应用。诸如第一单元第一课《英雄潇洒走苍穹》一文后,就要求学生尝试着为“神五”升空的对联“九天揽月华夏英豪驰宇宙”对出下联。而这种很能加强学生文学兴趣和功底的锻炼和测试在过去的教材中则很难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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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面变化

新闻首次占据整个第一个板块

事实上,这个变化还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按照邵燕鸿主任的说法,语文版课标教材相对于传统教材的变化可以说是全方位的。

从一个小细节说开,相比于传统教材里冗长而又枯燥的“单元说明”,新教材里的“单元说明”简洁明了而新颖。比如第一单元“用事实说话”,用的就是焦点访谈的片头语,而第二单元则用了荷尔德林的名句“诗意的栖居”。邵主任告诉记者,这样的引用与单元内容相关的古今中外的名言警句作为标题,既避免预设答案,先入为主,又做到引而不发,这样的变化启发学生思考,也更有助于引起学生的兴趣。

再比如在文章内容选择上,语文版教材新闻与传记的分量较传统教材有了较大增加。在这本教材中,新闻首次占据了整个第一个板块的内容,这些与专业新闻系大学生学习的内容相仿的课程加入到高中语文教材中,邵主任认为,对学生养成独立的社会生活能力和工作能力有重要意义。

但是这也并不意味着变化就割裂了传统,比如在引入了一定比例的外国作品的同时,选择上并没有割舍中国传统的古诗文,古诗文在整个教材中仍占有很大比例,这也继承和借鉴了传统教材的经验,体现了“新中求稳”的特点。

焦点解答

《荷塘月色》因何“落选”?

这本教材最引人关注的一个焦点变化,就是包括《荷塘月色》等一批传统经典文章的“落选”。近年来的新版语文教材中,“经典”落选,包括金庸武侠小说等“新作”的登场颇引人眼球。而这些“经典”落选究竟有着怎样的原因呢?

“人们对‘经典’的权威性产生怀疑和争论(有些分歧其实早就存在,只不过以前没有引起重视)。《荷塘月色》就是这样的例子。这篇文章虽然是传统篇目,其文笔和情调也适合很多学生的口味,但人们对这篇文章的看法并不一致。比如,朱德熙先生讲朱自清散文,看中的是他的‘风格平易自然,既不流于险涩,也很少华丽的铺排与藻饰’,所举的例子是《旅欧杂记》一类的文字,只字未提《荷塘月色》。余光中先生更是直截了当地对这篇作品从内容到技巧都提出批评意见。鉴于这种情况,我们在有限的必修教材里舍弃了这篇文章,而从朱自清先生得到公认的文学批评中选了一篇《论雅俗共赏》。”

邵主任说,除此原因之外,某些传统篇目,不但在学校,在社会上影响也很大,不少学生在接触课本之前已经通过其他途径熟悉了它们,再选入教材,对教学资源在一定意义上是一种浪费。不如选新的经典篇目更能扩大学生的阅读视野。比如孙犁的小说,教材没有选《荷花淀》,而是选了《山地回忆》,把《荷花淀》编入与教材相配套的《语文读本》,就是想收一举两得之效。另外,诸如《猎户说》之类的文章,其传达的理念已经与现代的环保意识相违,自然也就删除了它。

选择描写青春期生理心理的诗正面引导学生

新版教材中的另一首诗的选择也颇有争议。那就是穆旦描写青春期生理心理觉醒变化的诗篇《春》:“……蓝天下,为永远的谜迷惑着的,是我们二十岁的紧闭的肉体,一如那泥土做成的鸟的歌,你们被点燃,却无处依归。呵,光,影,声,色,都已经赤裸,痛苦着,等待伸入新的组合”。

这样的诗对于青春萌动期的高中学生们来说,会否带来某些负面的影响?邵燕鸿主任认为不但不会,反而会达到正面引导的作用。“《春》是写青春觉醒、反抗、迷惑和渴望的,这首诗意象独特,语言质感很强,有着独特的审美价值。青春冲动是高中阶段的孩子们面临的实际问题,对于这类问题,关键在于正面引导,而不是回避。我们选择《春》这样的作品,除了作品的审美价值之外,也有引导学生正视这一问题的用意在内。总体来说,实验区对这类作品并没有什么不良反应。”

教学目标

高考考察范围将随新教材而发生改变

对于新教材将要达到的目标,邵主任认为,人文思想的核心是以人为本,是教材编写的核心理念,是教材在情感态度价值观上所要引导学生达成的基本目标。

“在文学鉴赏方面,我们希望学生真正把自己放到审美主体的地位,做一个创造性的参与者而不是既有结论的接受者,在情趣、能力和方法等方面得到切实的提高。我们相信,这样的目标应该也在将来高考的考察范围之内。课程标准的变化带来教材的变化、教学的变化,也势必带来评价内容和评价方式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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