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陆游的剑门道中遇微雨这首诗怎么翻译

发布时间:2024-05-10 11:59 发布:上海旅游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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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门①道中遇微雨

陆游

衣上征尘②杂酒痕,远游无处不消魂③。

此身合④是诗人未?细雨骑驴入剑门。

〔注释〕

①:剑门--关名,在四川省剑阁县北。

②:征尘--旅途上的灰尘。

③:消魂--心神暗淡、感伤。

④:合--应该。

【赏析】

剑门关是川北交通要道。当年,陆游奉调从陕南到成都去任新职,路径此地,吟成这首记行小诗。诗人骑着毛驴,风尘仆仆,远道而来。他一路前行,一路饮洒,倒也潇洒自在。只是早行夜宿,衣不电动暇洗,满身的尘埃和洒迹,未免不太雅观。今日踏上剑阁古道,阴云密布,细寸蒙蒙,他稳坐驴背,崎崎岖岖,迤迤逦逦,左顾右盼之中,不时吟哦几句,渐渐地,剑门关已经已经身后, 行入剑南来了。

这一番情调,够别致、够浪漫的吧?所以他不禁要自问该不该算个诗人了。回答无疑是肯定的。因为:自古诗人多饮洒,李白斗洒诗百篇,杜甫洒量不在李白之下。现在,满襟衣的洒痕,正说明自己与“诗仙”、“诗圣”同一嗜好。骑驴,也是诗人的雅兴,李贺骑驴带小童出外寻诗,不是众所周知的佳话吗?而今自己“细雨骑驴”入得剑门关来。这样,以诗人自命,真可谓名副其实了。

但何以又“无处不消魂”枣默然神伤呢?这就涉及陆游的一贯追求和当时处境了。他生于金兵入侵的南宋初年,自幼志在恢复中原,写诗只是他抒写怀抱的一种方式。然而报国无门,年近半百才得以奔赴陕西前线,过上一段“铁马秋风”的军旅生活,现在又要去后方充任闲职,重做纸上谈兵的诗人了。这叫人怎么能甘心呢!

所以,“此身全是诗人未?”并非这位爱国志士的欣然自得,而是他无可奈何的自嘲、自叹。试想,如果不是故作诙谐,谁会把骑驴饮酒认真看作诗人的标志?亲爱的读者,请透过诗人幽默、潇洒的语调,去触摸、古籍他那颗苦痛心灵的震颤吧!

剑门在望。

虽一带苍山如碧,但愁云惨淡,一只失行的冬雁在绕着圈子凄厉地叫着。

一行人缓慢地走着。这些人有的步行有的骑驴,竟然连一匹像样的马都没有。家眷和辎重车辆夹在队伍中间。吱吱呀呀,木制车轮绕着车轴转动的响声单调而沉闷。

骑驴走在家眷车辆旁边的是正赴任的成都府路安抚司参议官陆游。

这是宋孝宗乾道八年(1172)的冬天。他四十七岁。正好是大展鸿图的年龄。但现在,壮志未酬的他心中暮气沉沉,就像这冬天的午后。

前几天他还在陕西的南郑前线,正在为保卫家国的边疆而出谋划策,没想到偏偏因为书生意气被撤下前线,贬到山高路远的四川。这一路上兵荒马乱,他这个小官也没人放在眼里。刚刚在前边的驿站连马都没有换到,只有几匹瘦驴随行。因此,郁闷难舒之际已在小酒馆喝了一通闷酒。谁想到“借酒浇愁愁更愁”,现在反而愈发怀念起家中老母来了。自古忠孝不能双全,但自己却是既不忠又不孝。报国无门,偏又背井离乡,害的自己的夫人和孩子也跟着自己饱受颠簸流离之苦。

雨,终于下起来了。很细很轻的雨丝儿。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连个避雨的地方都没有,队伍停下来,给一些露天的行李罩上油纸后,继续前行。有下人来给陆游打伞,他摇摇头拒绝了。

冬雨霏霏。

真想赶快到个温暖的火炉边一醉方休。

可偏偏是这无边的冬雨。而断碑残垣边的道路正逶迤无际。真是“屋漏便逢连阴雨”。

那只怪异的雁还在叫着。这是雁么?不是已经冬天了么?为什么它不到南方过冬?这里就是南方了么?胯下的驴子一颠一颠的,胯都给颠疼了。

唉,当上这么个倒霉的参议官,到那里又能干什么呢?那里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又怎能是他这一介书生所能应付了的?前途不正像这剑门的山路,布满了惨淡的愁云么?

前边一个打着油桐伞的书生模样的人走过来,对这位骑驴的文官微微鞠躬让路。

抬头望天。

是啊,百无一用是书生。好久不写诗了。天天忙着打仗,忙着公务,当然没有时间,更重要的是没有心境。这状况不正像唐昭宗时做了宰相的郑綮?有人问他近来写了什么诗,他回答说:诗思在灞桥风雪中驴背上,此处何以得之?

对啊,诗思在驴背上,哪能在公案旁!

现在我不正是在驴背上么?

对呀,多少诗人不正是在驴背上写诗么?李太白、杜少陵就不消说了,后来的李贺、贾岛等,哪个没有驴背作诗的经历呢?

我怎么就忘了自己是诗人呢?

现在不正是“细雨骑驴入剑门”么?哪还有比这更好的方式呢?

是啊,这细雨是多么有情有境,这小驴又是多么有趣有意。

于是,在1172年冬的那一刻,入剑门的山道上,一个官员消失了,一个诗人诞生了。



审美不单是一种审美方式,其实也是一种生存方式。

解读陆游这首诗可以有很多方式,也许人们已经习惯于解读成陆游对自己此身只能当诗人的无奈叹息。我绝不敢说这就是错,但我总在疑惑:在世俗与功利的夹缝里,诗人何为?为什么在我们的解读中,官员的陆游总是比诗人的陆游重要?而审美活动的产生呢,恰恰是对自己社会角色的遗忘,对自己功利世俗目的的超越,是人在停止追求,开始非功利地反省的那一刹那。这正是大哲学家康德在《判断力批判》中所说的“自由美”。美的境界是自由,是对现实的残缺和苦难的一种超越方式,这种超越方式是从诗人的自醒开始的。

或者说,审美始于人开始问“我到底是谁”的即刻。我谁也不是,我就是我自己,是可以享受我的存在的自己。我不是一个符号,不是一个角色,而是一个自由的欣赏者与存在者。

诗人是这个平庸、忙碌的世界的醒觉者。

诗人是对各种符号和结构的解构者。

诗人是超越功利的自由者。

诗人何为?

诗人无为。



面对苦难或面对现实的残缺不全,我无力改变什么,但我可以改变自己的态度改变自己的心境。我可以擦亮自己的火柴。“‘她想把自己暖和一下,’人们说。谁也不知道:她曾经看到过多么美丽的东西,她曾经是多么光荣地跟祖母一起,走到新年的幸福中去。”

这是虚幻的满足。谁说不是呢?艺术不就是一种虚幻的满足么?在别人的故事里流着自己的眼泪。

但谁又能否认这种非功利的审美欣赏的需要呢?

我记起前苏联作家巴(帕)乌斯托夫斯基在《巴乌斯托夫斯基选集》中的一篇散文式的小说,讲的是一位瞎眼的老人,临死之前非常想看一看年轻时恋爱的花园。一位刚好路过的陌生人“满足”了他的要求——为他即兴弹了一支美丽的曲子,令老人“看”到了盛开鲜花的花园。老人激动而又欣慰,问这位善良的过路人的名字,这位陌生人告诉老人他叫“莫扎特”。

是的,现实是残缺的、破碎的,但审美可以把人带进美丽而有庄严的境界。这种境界不能因为不是现实世界就排斥掉。那样的话,人和动物还有什么区别?

审美的作用是无用之用,是亚里士多德在《诗学》中说的“卡塔西斯”作用。罗念生先生翻译成是“陶冶”。

当百无一“用”的书生开始醒觉,诗歌就张开了自己的翅膀,开始抚慰自己的也是人类的灵魂,领着我们返归故园,返归那个精神的故园。在那里,一切都静止下来一切又都流动起来,我们停下来嗅到平时从来没有闻到过的玫瑰芳香。哦,原来花是这么美丽,云是这么美丽,连一场不期而遇的雨也是这么美丽。

帕(巴)乌斯托夫斯基在《金蔷薇》(又译《金玫瑰》)中,把作家艰辛创作成果,就定义为用别人所遗落尘土中的金屑来锻造的一朵 “金蔷薇”。谁得到这朵金蔷薇谁就得到幸福。

何不停下来,嗅一嗅玫瑰花香?

何不骑上瘦驴在细雨中去剑门一趟?

剑门是关名,在四川省剑阁县北
这句话直译就是,在剑门关路上遇到了小雨

当然,诗人寄于其中的意境,就靠自己体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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