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描述:
谢谢
问题解答:
白话可以这样讲,就是:
大道本来就离人不远,但是人们的行为却往往偏离了大道,越是刻意的追求,越是偏离。
这个世界的道理 浅显易懂 而我们却妄自菲薄 弃大道于不顾 自定自义 岂知此乃夜郎自大弃简从繁之路。
道 无时无刻不在我们身边体现
越是浅显的 人们就会越不以为然 越会把它复杂化繁琐化 岂知此举已令人离道甚远
越是探索 我们就越会发现 真理离我们更远了一些
往往顿悟后才明白 一直以来自己都错了
而对于以前的自己来讲 什么是对 什么又是错呢
道不远任人自远,本心已足更何求。
禅宗最传统的一念回光见性,与禅定化空所谓亲证没有本质的不同,只在力用的差别。
老人的教诲我们要“外而世界一起消殒不可得,连虚空粉碎也不可得,连不可得也不可得,那才是证悟!”是因为我们末法时代障重,老人怕我们得少为足,沾沾自喜,对境力量不足而最终流连生死岸头,才要求我们痛切实修实证。这也是老人慈悲应机而说啊。
老人的教诲实在是慈悲的方便教诲。
这一句话选自《中庸》.
《中庸》是儒家又一重要经典,从方法论的角度看,它的价值远远超过《大学》。程颐说:“此篇乃孔门传授心法,子思恐其久而差也,故笔之于书,以授孟子。其书始言一理,中散为万事,末复合为一理;放之则弥六合,卷之则退藏于密,其味无穷,皆实学也。”子思(公元前483~前402年),孔子之孙,他是战国初人,相传《中庸》为子思所作。但就其内容考察,此书不可能成于《易传》之前,至少是同时代的作品。而且“孔门心法”的说法也不确切,因为孔子当时还没有这样深刻系统的思想。为了弥缝其中的矛盾,朱熹作《中庸章句序》时将其加以虚化,不提孔子,并将这种“心法”的由来上推至尧舜。朱熹说:“《中庸》何为而作也?子思子忧道学之失其传而作也。盖自上古圣人,继天立极,而道统之传有自来矣。其见于经,则‘允执厥中’者,尧之所以授舜也。‘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者,舜之所以授禹也。尧之一言,至矣尽矣,而舜复益之以三言者,则所以明夫尧之一言,必如是而后可庶几也。”
子曰:「道不远人,人之为道而远人,不可以为道。」
翻译:
孔子说:「中庸之道是离人不远的,假使有人遵行中庸之道而远离人群,那就不可以称之为道了。」
人的自觉行为与道的关系必须要加以检讨,这里的关键是如何理解“忠恕”与“道”的关系。对《中庸》所谓“忠恕,违道不远,施诸己而不愿,亦勿施于人”,程颐从字面意义上解释为子思为了教化的方便,有意将忠恕与道拉开了距离。一些学者亦持类似的看法。然弟子侯仲良后来修正说:“以学者施诸己而不愿,然后不施诸人,故谓之‘违道不远’,非以忠恕为违道不远也。”(见《胡宏集·论语指南》)意思是说,“忠恕,违道不远”,并非是指“忠恕”本身“违道不远”,而是说人如果做到了“施诸己而不愿,亦勿施于人”的忠恕之“事”,便是以自己的行为实际证明了“人”的“违道不远”,而不能将忠恕之事与忠恕之道分割开来。胡宏和朱熹都继续了侯仲良的这一思路。从而,“忠恕,违道不远”等语便应读做:忠恕,是说明人离道不远的,譬如“施诸己而不愿,然后不施诸人”的行为就是道的表现。这说明随着理学的发展,道不离物的原则进一步得到了强化。
我的理解:
大道和真理,以及真心等真善美的东西就在我们身边,但人自身太多的欲望和性格中的缺陷让他们迷失了,总是与真善美南辕北辙,慧律禅师是个人性本恶的支持者
我是这么理解的,要做成什么事,只有自己内心想着拼命去做,一定会有个结果,外界的影响的确存在,但是不是很大,也许我的理解太浅薄了,希望大家不要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