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请大家帮忙找下大山倍达自传——就是那个世界打斗旅行的日文原版。。。第7章就好了,谢谢

发布时间:2024-11-05 20:48 发布:上海旅游网

问题描述:

关于在香港那一章
关于香港那一章,最好有实物照片,谢谢各位了
做证据用,嘎嘎

______请注意是日文原版,谢谢了

问题解答:

七、香港的武术家-陈老人的「圆月杀法」

1.在山中的修炼

我真正开始空手道的修炼,是十七岁时,但拳术,则从十四岁时就很喜好了。在这条路上,我走了将近三十年。孩子时代除外,到现在为止,我有两次真切地体验到自己强有力的感觉。最初的一次,是一九四八年至一九五O年,我在千叶县的清澄山上修炼,空手开天然石成功时。

房洲清澄山,在距国营铁路安房小站十公里左右的地方。山上林木茂密,杉树最多,还有橡树、枫树、杨桐树等。山腰里,有以日莲上人的修炼地的闻名的清澄寺。大殿是江户末期的建筑物,殿前有一个天然纪念物,一株高五十米的巨杉。

我决心隐居到山中修炼,是因为点后的东京一片荒乱景象,而一边殴击糟蹋日本女子的美国兵,或震吓盘踞在繁华街道的阿飞们,一边进行不得要领的修炼,我的空手道功夫不仅不能够发展,反而会连心灵和技艺都变得像的东京一样荒废,於是我便想到了清寂的山中。

几乎所有的朋友都反对我隐居山中,他们认为,在了原子弹的当今世界,连一粒小小的手枪子弹都敌不过的空手道功夫,没有必要这样煞费苦心地修炼。

有的朋友还劝我说,与其藏到山里去,不如一起去干点实业。

可我对这些朋友们说,反正日本有八千万人,出来一个傻子也没什么。我不顾周围人的劝阻,毅然上了山。

我崇敬宫本武藏,无论是他做为武术界的老前辈,还是做为一个人。我特别喜欢吉川英治先生笔下的宫本武藏。所以上山时,我最先带上的就是吉川英治先生的八大卷《宫本武藏》。此外,我还将刀、枪、猎枪等摆在清澄山顶刚搭好的小屋里。我觉得,为了发展我的空手道功夫,有必要熟悉各种兵器。当然杠铃也搬来了。锅勺等生活用具,则只拿了必需的几样。

山中的生活,以每早四时到附近的小河里洗嗽开始。用冰冷的河水振奋精神后,跑回小屋,进行举杠铃等体力上的准备活动。然后是吃饭和读书。饭,很简单,基本是米饭和豆酱。

正式的空手道训练从午后开始。我在树干上缚上藤蔓,练习正拳、掌、贯手、踢腿等一些招数。不是夸张,一年半的时间里,小屋周围的树木几乎全枯萎了。一年半中,无论刮风下雨、冬天夏天,我一天也没停歇过。

夜晚,我将画著圆圈的纸贴在墙壁上,凝神注视,使心神入静。

然而,在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的山中夜里的孤独感,超出想像之外。

有时,传来狐狸等兽类的嚎叫,我的精神立时一振。尽管不是人,但仅仅感觉到附近有些动物,就在很大程度上冲淡了我的孤寂感。

为了在昼间也将狐狸等引过来,我在小屋附近撒下饵食。都说野生的狐狸在白昼里一般是不接近人的,但经过几个月的引诱,狐狸们白天也凑到小屋近旁来了。

可是,同狐狸接近,自然不能完全解除我的孤独感。而且,我还年轻,夜里,当我闭目养神时,脑海里时常浮起女人的身影。

我一次又一次禁不住要下山。

2.一心成为高手

我想出了一个使我无法下山的办法。所谓办法,其实也挺简单,就是剃掉一侧的眉毛。头发、胡须放任生长,再剃去一道眉毛,这脸孔,在水里一照,连自己都吃了一惊。又想哭,又禁不住想笑,这种不可思议的感觉,至今记忆犹新。

简直像鬼怪。这样一来,想下山也下不去了。

听说,过去的女人,一出嫁就剃掉眉毛。那时的妻子,要将眉毛剃掉多长时间我不知道。只是,根据我的经验,剃一次眉毛,再生出来需要三个月的时间。而到再生出来时,我就剃另一侧的眉毛。

如今回想起来,我的苦心修炼,简直到了滑稽的程度。当时,我曾仿效过古代的忍者。古代的忍者,曾利用麻来增强弹跳力。麻这种植物,生长得非常快。每天在逐日长高的麻上跳越,弹跳力也就会逐日增强。

为了蔬菜自给自足,我在小屋旁开了一块菜地,在菜地的一角,我种上了几株麻,来练习忍者的跳跃。每天,早晨做过准备动作之后,午后练过功夫之后,我在麻上跳跃三百次。当然,不像田径赛中跳高之类,进行助跑。空手道的格斗中,没有什么助跑。

但是,弹跳高度要最终跟上麻的生长高度,是不可能的。麻到成熟时,能长到七尺以上。不凭借助跑,任何人都无法过这样的高度吧。

但有一点是无可置疑的,这一段时间的跳跃训练,对加深我的空手道功夫,起了相当的作用。

这时,山腰的村落里,好像传说山顶有个古怪的人。孩子们开始跑来看稀奇。开初时,他们似乎很怕我。这是很自然的,我当时的模样,对著河水一照,连自己都吃惊。

不过,一明白我这个鬼怪似的家伙并不可怕,孩子们马上同我接近起来。

他们瞪大眼睛瞧我举杠铃、打拳,总也看不够。

跳麻的同时,我还尝试了一个项目,就是掌开天然石。然而,正像人们用石
头脑袋打比方一样,石头这玩意太坚硬,试了十来次,石头怎么也不向我屈服?

我把击不开的石头,抱进小屋里。夜里,我像注视画圆圈的纸那样对著石头坐下,凝神注视它。

记不清是第七天还是第十天头上,我只记得那是个月色明朗的夜晚。

在昏暗的油灯下,我盯著石头,突然起了要开石的念头。

我似乎觉得,连击开的石缝都看见了。

我把石头搬到小屋外面。

我沐著明朗的月光,把石头放到地上,屈下一条腿,又一次定定地瞧了一下
石头。

能击开了吧,我想。

这好像是一种可说是确信的感觉。就在这一瞬间,我的右掌下意识地挥了下去。

石头倏然开了。快得出人意料。

月光下,我久久地注视著裂开的石头。

我是强有力的,我想。

从第二天起,直到下山时止,我开了数不尽的石头。蹲在石头前,盯著它,心里想著能击开它,一瞬间,便挥掌击下去,石头一准击开。

下山时,小屋周围,击开的碎石堆得像小山一样。

3.同陈老翁交手

我初次去东南亚旅行,是一九五七年。

那次旅行的最大收获,就是在香港会见了陈先生。

听说中国大陆革命胜利后,有个武术家从广东来到香港,我想通过某种途径同他会一下,就逐一请求熟人们为我引见。

关於现今日本空手道的起源,有各种说法。有说是从中国传来的;也有一个流传广泛的说法,说是被征服者缴去武器的冲绳人,就把自己身体的各部位锻炼成能伤人的武器。我是这么想的,徒手格斗术这种技艺,大约是史前人为了像人那样生活而创造出来的。从这个意义上讲,我认为空手道还是产生於日本。垂仁天皇时代野见宿祢和当床蹴速的决斗,与其说是相扑的开端,不如说更接近於空手道吧。

当然,我也不否认,从中国传来的武术,对充实、完善日本的武术体系,起了相当大的作用。

同时,我也承认,德川家光治世的宽永五年,东渡日本传来少林寺拳法的明末诗人陈元赞,的确是日本空手道的大恩人。

正因为这样,会见身怀中国传统拳术的中国武术家,是我由来已久的心愿。

隐居清澄山,一边向天然石挑战,一边著迷地阅读吉川先生的《宫本武藏》时,我就想到了要会一下中国的武术家。

香港的这位武术家,恰好跟陈元赞同姓,可谓有趣的巧合。

好像陈先生也马上知道了我想会见他。他那边传话说,也一定要会会日本的空手道家,特意差人来旅馆把我接了去。

陈先生的家,在香港山腰的住宅街,由这可以俯瞰港湾,是远眺的好所在。我至今犹不能忘,从陈先生家俯瞰的香港美丽的夜景。

同周围的豪华宅第相比,陈先生的住宅不算大,但也辟了一间狭小但挺齐备的练功室。

陈先生当时已是将过六旬的老人了吧。一眼就能看出,他的身体,年轻时经过极好的修炼。但岁月已洗去了他的豪气,比我还要小一圈的身架,显得非常安静。

简单地寒暄了几句,陈先生马上把我领到练功室。我们相对而立。想到陈先生的年龄,我有点吃惊,可实际上,更叫我吃惊的还在后头呢。

4.终於被破了招式

在小而整齐的练功室,陈老翁同我相对拉开了架势。我一见,又一次吃了一惊,他的身形非常地稳静。

不光比试空手道,就是在比试剑道的场合,最重要的也是看透对方的招式和呼吸。

宫本武藏把看透对方招式的功夫,作为取胜的秘雇之一,练到了炉火纯青的程度的标志。如果看透对方的招式,弄清楚对方的刀绝对够不著自己,那么即使对方的刀挥过来,也不需要无意义地躲闪。

然而,此时我完全捕捉不到陈先生的呼吸。我甚至不知道他此时是不是在呼吸。如果我此时闭上眼睛,我会完全感觉不到陈先生的存在了吧。

我全力调匀气息,一点点捕寻陈先生的空隙。然而,陈先生一动不动,他只是静静地立在那,轻稳得像练功室里的空气一样。一瞬间,我觉得陈先生的身体彷佛是一个没有实体的半透明的东西。

在一小时左右的时间里,我使出了自己掌握的全部招式。当我出手或投足时,陈先生的身体就像流动似地旋圆圈。每当陈先生用旋转的圆圈挡回我的手或腿时,我就全身都像被推击似地,不得不赶快退避。

因为他的手和腿旋出的圆圈在挡避我的招式的同时,向我袭来。

空手道里,除去攻击型和防御型外,还有一个交叉法。这个交叉法,就是攻击和防御完全融合到一起。

譬如,当对方的右拳打来时,用左手挡住,这是防御;挡住的一瞬间,马上打出右拳便是攻击。

然而,交叉法,在进击的同时,大约是使用两手一边挡开对方的招式,而身子已跳到对方近前,击开对手的的。

陈先生的武功,把交叉法发展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当然,在体力上,我占压倒优势。如果撕扭在一起,也许我有取胜的可能,但在功夫上,我彻底地输了。

5.绝世功夫「圆」的最高境界
「你的空手道功夫,的确不错。既有速度,也有力量。可是,你的拳术,是直线式的。即『线的拳术』呀。」

一边啜著喷香的中国茶,陈先生对我说。由於我不懂中国话,陈先生使用了流利的英语。

「以点为中心画圆,是中国拳术的最高境界。而线,只是圆的组合成分。」

陈先生和蔼地微笑著说。

陈先生这番话的意味,我稍后一些时候才完全理解了,但陈先生要表达的意思我当时就明白了。

陈先生的全身,为点为中心,旋出拥有一切角度的圆,也许说是球更为准确。总之,他立在这圆中,控制了制空权,任何入侵者,都将被击落--这就是陈先生的拳术。

「如果还在香港一段时间,能否来个一周左右呢?像你这样的人,我想一周时间,足以将中国拳术的精髓传授给你。传授给日本人,对我也是一件欣慰的事。」陈先生说。

「谢谢。请务必传授。」我说。

即使陈先生不主动提出,我原来也准备求教的。

「请让你的力量和速度形成一个圆吧。」陈先生又一次慈祥地微笑了。

从此,我每天去陈先生的练功室。过了一周,同陈先生告别时,我第二次真切地感到了我的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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