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老爹的事儿
老爹的事
Asonpar艾桑-盈江
“是不是又喝酒了?”
“瞧你这样,一天到晚的就知道醉”
......
每次父亲踉踉跄跄的回到家,还一身的酒气,母亲都这样说他。
不止母亲,我们也劝他掂量着点。父亲都不曾发酒疯,每次醉了,已回到家倒头就睡。
父亲生性刚中优柔,脾气比较稳定,只是发些牢骚。我性格带他遗传,那时候我记得,我很少说话,有些闷劲儿。
以前学习还不错,家里人把希望都摊在我身上,只是我不争气,没能考高中,更别说是什么大学了。从我转校时候起,父亲除了吃住用之外,就很少管我了。
有一天,又醉了。一颠一颠的回到家。发了一晚的牢骚,我们兄弟俩都不敢出声,他是因为我的不争气,现实的面前,也许他无能为力,只是用酒来麻醉罢了。
那晚,我傻傻的,也只能傻傻的。
我知道,他很爱我们,也很少打我们,他知道怎么教育孩子。
父亲要是勤快起来,母亲都比不过。做活儿蛮劲,不晓得有多少次,本来醉酒了,还去干活之类的,还弄的差点除了毛病,害得大家都着急。他只一个劲地笑:“没事”。也有时候,醉了一回家就睡,一睡就一天,饭也不吃。每次这样,母亲又有气又心疼。
比起母亲,他没有多瘦弱,只是显些苍老。浓密的头发,且闪闪发亮的银丝已经布满。以前小的时候,记得最清晰的就是他的眼睛,中性黑眸略带点温柔可敬的双眼,现在越想越亲切。满嘴胡腮顟子,每天都要他那把老旧老旧的刮胡刀刮。只是岁月的痕迹已经在父亲那苍劲的脸上生根发芽了。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事实早被我给泯灭了,父亲比我出息,我没能超过他。已成年的我还飘忽不定,一事不成。时光隧道里,我只是一伞随风启航的蒲公英。不曾流泪的父亲,因为我,无奈的父亲曾多次在喊我名字,满脸泪水。
我心如刀绞
父亲的爱,如一座苍拔的山,巍然雄魁;又如一只召鸽的鸣笛,永远的在盼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