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游的《诉衷情》中心

发布时间:2024-11-05 17:22 发布:上海旅游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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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字中心 关于《诉衷情》哒!!

问题解答:

诉衷情①
  陆游
  当年万里觅封侯,② 匹马戍梁州。③
  关河梦断何处?④ 尘暗旧貂裘。⑤
  胡未灭, 鬓先秋, 泪空流。
  此生谁料, 心在天山,⑥ 身老沧洲!⑦
  【翻译】回忆当年鹏程万里为了寻找建功立业的机会,单枪匹马奔赴边境保卫梁州。如今防守边疆要塞的从军生活已成梦中之串,梦一醒知在何处?灰尘已经盖满了旧时出征的招裘。胡人还未消灭,鬓边已呈秋霜,感伤的眼泪白白地淌流。这一生谁能预料,原想一心一意抗故在天山,如今却一辈子老死于沧洲!
  【作者】 1125-1210,字务观,号放翁,山阴(今浙江绍兴)人。孝宗时赐进士出身。他一生志在恢复中原,是南宋杰出的爱国诗人。生平诗作逾万首。四十六岁入蜀任夔州(今四川奉节)通判,其后为四川宣抚使幕僚远至南郑(今属陕西前线)诗风由此一变。他特别珍视蜀中十年的生活。诗集因此题名为《剑南集》以志纪念。晚年退居山阴,始终保持昂扬的爱国热情,临终犹念念不忘祖国的统一。其诗以豪迈雄放为主导风格,词则兼备豪放、婉约之长。有《放翁词》。
  【注释】 ①此调原为唐教坊曲。又名《桃花水》、《画楼空》等。五代词人演为《诉衷情令》,用以写相思之情。陆游此词,就体制而言,当是《诉衷情令》。双调,四十四字,平韵。
  ②万里觅封侯:东汉班超说过,大丈夫当“立功异域,以取封侯”。后来他出使西域,使葱岭以东五十余国归附汉朝,因功封为定远侯。这里借指立功报国。
  ③梁州:汉中。汉中有梁山,故名梁州。匹马戍梁州:指乾道八年(1172)陆游四十八岁时在汉中任四川宣抚使王炎的幕僚。
  ④关:关塞。河:河防。关河:泛指边地险要的战守之处。
  ⑤“尘暗”句:传说苏秦十次游说秦王无成,回家时“黑貂之裘弊”(《战国策•秦策》)。这里则是以貂裘积满灰尘,陈旧变色,暗示自己长期闲置而功业未成。
  ⑥天山:在新疆境内,汉唐时为西北边陲。心在天山,即犹有万里从军之志。
  ⑦沧洲:水边。陆游晚年退居山阴湖边的三山村。
  【品评】 此词抒发国仇未报、壮志未酬的深切悲愤。虽然这本是作者在许多优秀诗篇里反复抒写的主题,殆难有所翻新。但由于作者注意运用和发挥词体自身特点,所以在表现上与诗作颇有不同。此词上片基本上是五七言句式,虽然在时空的交错中,腾挪自如地比照了当年的情豪气雄和今日的落魄潦倒,却未能显出诗词之大别。下片则句式尽变,表现了长短句的某些优长。“胡未灭”,说国仇未报;“鬓先秋”,叹此身已老;“泪空流”,诉壮志难伸;三个三字短句“一吟悲一事”,并以对句形式组成一韵,九个字说尽了一生心事。篇末,“心在天山,身老沧洲”两个四言对句,用八个字浑无著力痕迹地概括了同样的意思,使理想与现实,报国立功的热望和投闲置散的冷遇,处于尖锐的对立之中,从而揭示了作者悲愤的根由和实质。“心在天山”,又与开头的“当年万里觅封侯”相呼应,表明报国初心始终不渝。“身老沧洲”并非意在叹老,而是愤恨权臣误国,致使自己请缨无路,白首无成,含意都是较深的。象这样的进行今昔对比的词作,在结构上,一般都是上片思昔,下片抚今。此词却打破了这种常用的结构方式,以更有利于情感的跌宕回旋:上片两句思昔,两句抚今;下片句句抚今,而又句句与思昔相关合。这也体现了作者创新的意向。
  积贫积弱,日见窘迫的南宋是一个需要英雄的时代,但这又是一个英雄“过剩”的时代。陆游的一生以抗金复国为己任,无奈请缨无路,屡遭贬黜,晚年退居山阴,有志难申。“壮士凄凉闲处老,名花零落雨中看。”历史的秋意,时代的风雨,英雄的本色,艰难的现实,共同酿成了这一首悲壮沉郁的《诉衷情》。 作这首词时,词人已年近七十,身处故地,未忘国忧,烈士暮年,雄心不已,这种高亢的政治热情,永不衰竭的爱国精神形成了词作风骨凛然的崇高美。但壮志不得实现,雄心无人理解,虽然“男儿到死心如铁”,无奈“报国欲死无战场”,这种深沉的压抑感又形成了词作中百折千回的悲剧情调。词作说尽忠愤,回肠荡气。
  “当年万里觅封侯,匹马戍梁州”,开头两句,词人再现了往日壮志凌云,奔赴抗敌前线的勃勃英姿。“当年”,指乾道八年(1172),在那时陆游来到南郑(今陕西汉中),投身到四川宣抚使王炎幕下。在前线,他曾亲自参加过对金兵的遭遇战。“觅封侯”用班超投笔从戎、立功异域“以取封侯”的典故,写自己报效祖国,收拾旧河山的壮志。“自许封侯在万里”(《夜游宫》),一个“觅”字显出词人当年的自许、自负、自信的雄心和坚定执着的追求精神。“万里”与“匹马”形成空间形象上的强烈对比,匹马征万里,“壮岁从戎,曾是气吞残虏”(《谢池春》),呈现出一派卓荦不凡之气。“悲歌击筑,凭高酹酒”(《秋波媚》),“呼鹰古垒,截虎平川”(《汉宫春》),那豪雄飞纵、激动人心的军旅生活至今历历在目,时时入梦,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强烈的愿望受到太多的压抑,积郁的情感只有在梦里才能得到宣泄。
  “关河梦断何处,尘暗旧貂裘”,在南郑前线仅半年,陆游就被调离,从此关塞河防,只能时时在梦中达成愿望,而梦醒不知身何处,只有旧时貂裘戎装,而且已是尘封色暗。一个“暗”字将岁月的流逝,人事的消磨,化作灰尘堆积之暗淡画面,心情饱含惆怅。
  上片开头以“当年”二字楔入往日豪放军旅生活的回忆,声调高亢,“梦断”一转,形成一个强烈的情感落差,慷慨化为悲凉,至下片则进一步抒写理想与现实的矛盾,跌入更深沉的浩叹,悲凉化为沉郁。
  “胡未灭,鬓先秋,泪空流”。这三句步步紧逼,声调短促,说尽平生不得志。放眼西北,神州陆沉,残虏未扫;回首人生,流年暗度,两鬓已苍;沉思往事,雄心虽在,壮志难酬。“未”、“先”、“空”三字在承接比照中,流露出沉痛的感情,越转越深:人生自古谁不老?但逆胡尚未灭,功业尚未成,岁月已无多,这才迫切感到人“先”老之酸楚。“一事无成霜鬓侵”,一股悲凉渗透心头,人生老大矣!然而,即使天假数年,双鬓再青,又岂能实现“攘除奸凶,兴复汉室”的事业?“朱门沉沉按歌舞,厩马肥死弓断弦”,“云外华山千仞,依旧无人问”。所以说,这忧国之泪只是“空”流,一个“空”字既写了内心的失望和痛苦,也写了对君臣尽醉的偏安东南一隅的小朝廷的不满和愤慨。
  “此生谁料,心在天山,身老沧洲”。最后三句总结一生,反省现实。“天山”代指抗敌前线,“沧洲”指闲居之地,“此生谁料”即“谁料此生”。词人没料到,自己的一生会不断地处在“心”与“身”的矛盾冲突中,他的心神驰于疆场,他的身却僵卧孤村,他看到了“铁马冰河”,但这只是在梦中,他的心灵高高扬起,飞到“天山”,他的身体却沉重地坠落在“沧洲”。“谁料”二字写出了往日的天真与今日的失望,“早岁那知世事艰”,“而今识尽愁滋味”,理想与现实是如此格格不入,无怪乎词人要声声浩叹。“心在天山,身老沧洲”两句作结,先扬后抑,形成一个大转折,词人犹如一心要搏击长空的苍鹰,却被折断羽翮,落到地上,在痛苦中呻吟。 陆游这首词,确实饱含着人生的秋意,但由于词人“身老沧洲”的感叹中包含了更多的历史内容,他的阑干老泪中融汇了对祖国炽热的感情,所以,词的情调体现出幽咽而又不失开阔深沉的特色,比一般仅仅抒写个人苦闷的作品显得更有力量,更为动人。
  ●诉衷情
  陆游
  青衫初入九重城,结友尽豪英。
  蜡封夜半传檄,驰骑谕幽并。
  时易失,志难城,鬓丝生。
  平章风月,弹压江山,别是功名。
  陆游有《诉衷情》词二首,其中一首的首句是“当年万里觅封侯”,另外一首即此词。宋光宗绍熙元年(1190),陆游六十六岁,闲居山阴(浙江绍兴),曾作诗《予十年间两坐斥,罪虽擢发莫数,而诗为首,谓之‘嘲咏风月’。既还山,遂以‘风月’名小轩,且作绝句》,这首词中有“平章风月,别是功名”之句,可能是同一时期的作品可以此为参照。
  词的上片是忆旧。起首两句写早年的政治生活。 高宗绍兴三十年(1160),陆游由福州决曹掾被荐到临安,以右从事郎为枢密院敕令所删定官,由九品升为八品,这是他入朝为官的开始。唐宋时九品官服色青,陆游以九品官入京改职,言“青衫”十分贴切。 绍兴三十二年九月,任枢密院编修兼编类圣政所检讨官。这两任都是史官职事。这期间交识的同辈人士,有周必大、范成大、郑樵、李浩、王十朋、杜起莘、林栗、曾逢、王质等,都是一时俊彦。所以才说“结友尽豪英”。下两句词反映出当时的政治形势是很鼓舞人的。
  “蜡封侯夜半传檄,驰骑谕幽并。”写任圣政所检讨官时的活动。这时宋孝宗刚即位,欲有所作为,遂恢复。起用主战派的著名人物张浚,筹划进取方略。 陆游曾奉中书省、枢密院(当时称为“二府”)之命作《与夏国主书》,提出申固欢好,永为善邻,以便全力抗金。又作《蜡弹省札》,以喻中原人士:“有据北州郡归命者,即以其所得州郡,裂士封建。”实际上是作敌后的分化瓦解工作。“蜡封”是用蜡封固,便于保密的文书。“幽并”,指幽州和并州,主要是河北北部及山西北部地方,在这里统指北方入于金国的地区。“夜半传檄”和“驰谕幽并”表明主战派在朝廷占上风,图谋收复旧山河的种种指施得以进行,陆游不分昼夜地投入抗金工作,透露出他的无比振奋的心情。
  词的下片是抒愤。换头三句既是词意的转折,也反映了他的政治经历的转折。接连三个三字句如走丸而下,表现出他激动的心情。“时易失”,先就大局而言,就是说,好景不长,本来满有希望收复中原的大好机会竟被轻易地断送了!宋孝宗操之过急,张浚志大才疏,北进结果遭到符离之败,反而又结成了屈服于金人的隆兴和议。这些史实概括在这一短语之中,表现出了陆游的痛惜之感。“志难成,鬓丝生”就个人方面说,正因为整个政治形势起了变化,自己的壮志未酬,而白发早生,以致成终身大恨。六字之中,感慨百端。歇拍三句写晚年家居的闲散生活和愤懑情绪。
  “平章风月,弹压江山”相对上片结交豪英,夜半草檄而言。那时候终日所对的是英雄豪杰,所作的是羽书檄文;今天终日所对的则是江山风月,所作的则是品评风月的文字,成了管领山川的闲人。天壤之别的场景,怎能不令词人痛心疾首,透出无奈之态。 苏轼曾说过:“江山风月,本无常主,闲者便是主人”。(《东坡志林·临皋闲题》)风月的品评,山川的管领,原是“闲者”的事,与“功名”二字沾不上边,而结句却说“别是功名”,这是幽默语,是自我解嘲;也是激愤语,是对那些加给他“嘲咏风月”的罪名的人们,予以有力的反击,套用孟子的一句话就是:“予岂好嘲咏风月哉;予不得已也!” 全篇率意而写,不假雕琢,语明而情真,通过上下片的强烈对比,反映出陆游晚年的不平静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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