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酒店,看到供奉蟾蜍,很奇怪,有什么根由吗?

发布时间:2024-05-17 07:01 发布:上海旅游网

问题描述:

问题解答:

有招财的意涵
  金属香器的鼻钮,作成蟾蜍之形,故名“金蟾”。

  三足金蟾:三腿的蛤蟆被称为“蟾”,传说它能口吐金钱,是旺财之物。古代有刘海修道,用计收服金蟾以成仙,后来民间便流传“刘海戏金蟾,步步钓金钱”的传说。释义:“吕洞宾弟子刘海功力高深,喜欢周游四海,降魔伏妖,布施造福人世。一日,他降服了长年危害百姓的金蟾妖精,在过程中金蟾受伤断其一脚,所以日后只余三脚。自此金蟾臣服于刘海门下,为求将功赎罪,金蟾使出绝活咬进金银财宝,助刘海造福世人,帮助穷人,发散钱财。人们奇之,称其为招财蟾。”
  金蟾的造型很多,一般为坐蹲于金元之上的三足蟾蜍,背负钱串,丰体肥硕,满身富贵自足,有“吐宝发财,财源广进”的美好寓意,所以民间有俗语“得金蟾者必大富”也。放置此物于家居或商铺之中,定然财运亨通,大富大贵
  自古以来就有用"蟾宫折桂”来比喻考取进士,传说月宫中有三条腿的蟾蜍,而后人也把月宫叫蟾宫。而今天的玉蟾蜍作为一种装饰品走进了千家万户,他不仅有装饰作用,还可以避邪、招财。玉蟾蜍的摆放也是很有讲究的,它的头朝门可以为您吸财,在它的尾部压上钱,代表可以双倍的为您滚财。人们通常把蟾蜍叫金蟾,古语讲“家有金蟾,财源绵绵。
  相传此三脚蟾蜍原是一只妖邪,且法力高强,喜爱金银财宝,还危害人间老百姓。最后被修道士『刘海』收服,(刘海禅师本名”刘福海”),今世已化做孩童貌,希望能-用义钱,来济贫助人。
  三脚蟾蜍天性喜欢金银财宝,对钱财有敏锐洞悉力,很会挖掘财源。刘海禅师平生喜欢布施济贫,得到三脚蟾蜍之相助,救济贫穷百姓无数。此后,三脚蟾蜍被认定为”招-财宝物”。
  *效果: 招财,避邪,护佑家园
  早上蟾蜍的头朝门外,让蟾蜍对外咬钱;晚上则头朝内,让蟾蜍将今日咬的钱放入金库…随性,不须勉强ㄛ….不是要您每天做,只是有机会记得的时候,将头摆-外对它说:”出去咬钱了!”;将头摆内,对它说:”咬钱进来吧!”
  在民间传说中,三脚蟾蜍会带来财富珠宝 。

蟾蜍在西北方言中的称谓有许多,如:"癞肚呱"、"癞呱呱"、"麻癞呱"、"癞呱"等,而在这些称谓里"麻癞呱"的叫法显得非常贴切,不管表意、状物还是摹声,都活灵活现。"癞"是状貌的,"癞"同"痢",又同"",指使头发脱落的癣,在这里是来表明蟾蜍的表征,而不是像有些说法那样随便,所谓"癞皮"的意思。"呱"作为摹声词十分准确。古籍中对蛙的叫声摹写作"呷呷","呷"与"嘎"音同,形容声音响亮,而今人把象声词"呱"硬是强加给青蛙,这显然不合适,如果仔细辨别青蛙与麻癞呱的声音,后者倒是沉闷、沙哑,且有些迟缓,却不响亮。"麻癞呱"的贴切还在于"麻"字,"麻"字在这里也没有概括蟾蜍外貌,形容其表皮的不平滑的意思,它完完全全是"癞蛤蟆"这个词组的中心词。比如"麻母鸡"一词,"麻"和"母"都是用来修饰"鸡"这个中心词的,是一个偏正结构。而"麻癞呱"则与之相反,是一个正补结构。汉语中,"蟆"同"麻","麻"在这里的作用及中心的位置不可置疑。而我们一直错乱了这一关系,同样错乱了这里的位置,就是说错把"癞"当作了中心词。由此,便有了"癞肚呱"、"癞呱呱"、"癞呱"等没有了中心词的叫法。而且这一错误赫然于正式的出版物中,并在语言环境中大量使用。一辞书记有的青海西宁方言俗语如下:
癞呱没膘,娃娃没腰。
癞肚瓜的尻子上插鸡毛--
麒麟不像麒麟,走兽不像走兽。
这种语言使用中的随意性在一些民族民间文化中比比皆是。比如青海土族的创世神话故事《金蛤蟆》,讲得是一位天神在汪洋大海上创造阳世,苦于没有支撑它的东西,最后用金蛤蟆的肚子作了阳世的土地。这个故事中的金蛤蟆一定是蟾蜍而决不是青蛙。藏族民间传说故事也多涉及到蛤蟆的题材,而称呼时一会儿叫"癞蛤蟆"一会儿叫"蛤蟆",同样也是蟾蛙难懂。汉族的一首儿歌还这样唱:
一二三四,
一个尕娃娃笑嘻嘻,
头顶个癞肚子,
不像人来不像啥,
一个麻癞呱过来了种庄稼。
同一首歌中两个提及蟾蜍的词却不相同,足见这种随意造成的混乱对于表述文化的消极影响。当我们力图为蟾蜍的俗名求其正确时,笔者以为首先应当从现代人对于蛙蟾崇拜的混乱中跳出,对于蟾蜍有一个较为清楚的认识。
今人对于何为"蛙"何为"蟾"有时候的确犯糊涂,更有一些民间文化在传承过程中一会儿此一会儿彼,含糊其辞,以至讹传有加。就在我们的工具书中也是混淆事物,概念糊涂,种属不一。蟾蜍,亦称"癞蛤蟆"(见《辞海》),"癞"使得它其貌不扬,并且不招人喜欢,《现代汉语词典》释它为"通称癞蛤蟆和疥蛤蟆",且又释癞蛤蟆为"蟾蜍的通称"。以上词条可以这样表示:蟾蜍=癞蛤蟆,前者是学名,后者是俗称。但在《现代汉语词典》中"蛤蟆"一词的解释却是"青蛙和蟾蜍的通称",可表示为蛤蟆=青蛙=蟾蜍。这个错误的等式在《辞海》里演绎得更加令人眼花缭乱,"蛙,水陆两栖之脊椎动物也……有金钱蛙、蟾蜍、蛤蟆、山蛤等"。等式为:蛙=若干蛙类,而蛤蟆≠蟾蜍,就是说不同科,由此引出一个种属概念混乱的问题。《辞源》释说"蛤蟆,蛙属,似蟾蜍而小"。这里所谓蛤蟆指青蛙无疑。实际上关于蛤蟆与蟾蜍之别,古籍中早已解决,《说文解字》释:"蛤蟆见于《本草经》,背有黑点身小,能跳接百虫,解作呷呷声,举动极急。蟾蜍身大背黑无点多痱磊,不能跳……行动迟缓。(以上)绝然二物,……似同而异"。书中还记有" 《汉书·五帝纪》元鼎五年,病⑾(蛤)蟆斗,是可知其别矣"。蟾蜍与蛤蟆既然"绝然二物",为何后世却错误地把蟾蜍归入蛤蟆?笔者认为,一是错划了种属关系,并由此一错再错,将"癞"字置于"蛤蟆"前以区别蛤蟆,"癞蛤蟆"一词由是而出;二是恶蟾蜍之丑,以分雅俗,显然是有意为之。
蛙蟾不分显然是今人造成的,一方面科技发展对于自然界事物的认识更细化,出于对动物分门别类的需要;另一方面随着认识的提高语言词汇大量生成,出于对事物的表达的需要。这种古今有辨的例子还有不少。如对郑州二里冈出土的先殷青铜,其颈部铸有的"黾"字图形,七十年代引起学者们的注意,有的则认为黾即蛙,其图是"交尾期雌蛙负雄之形",《辞海》也解释黾即蛙的一种,并引用《楚辞·匕谏》中的"鸡鹜满堂坛兮,蛙黾游乎华池",及韩愈《杂诗》中的"蛙黾鸣无渭,阁阁只乱人"诗句,来解释蛙黾即蛙。而在古籍《尔雅·释鱼》里释曰:",蟾诸也,在水者黾"。段玉裁在《说文解字》中注曰:詹诸象其蹇吃之音,此言所以名詹诸也。其字俗作蟾诸,又作蟾蜍。蛙与蟾的不同古籍中早有论别,文学作品中偶然错用是为词章韵律的需要,不作计较,而辞书要典万万不可。古人与今人蛙蟾之辨的分歧可作为我们今后辞书修订工作中应当特别重视的问题。
中国历史上有杀蛙祭雷神求雨的古俗,特别在中原地区较为多见,董仲舒《春秋繁露》中就有"啬夫斋戒祈祷,杀蟾蜍祭矢,以求雨止雨"的记载,王充《论衡·顺鼓篇》曰:"雨久不霁,……宜捕斩兔,蟾蜍",也是由于蛙蟾不分。今世的文章里一般都说杀蛙,便误为杀青蛙而不是蟾蜍(癞蛤蟆)。而与中原古俗不同,壮族聚居的红水河流域,至今仍然保留着一种奇特的祭蟾习俗,称之为"蚂拐节"。这里的"蚂"同"蟆","拐"为"蛤"的转音。时至节日,族人将捕到的蟾蜍装入一小棺木内,然后放进竹制花篓游村过寨。祭礼要摆香案点香烛,还要乞灵守孝,最后像对亡人那样下葬起坟。这一没有锋刃血杀且充满人情味的祭礼,与中原古俗相比的确奇特。一边是捕捉祭杀,一边是顶礼膜拜,足知蟾蜍崇拜文化很值得深入研究。
自然,在我们的日常生活里,尤其在碰见具体的事物时,由于我们平常的知识积累,对于分辨何为蛙何为蟾并非难事,但对于研究文化的人来讲,不同的物象却有着不同的知性和内涵。比如在研究嫦娥奔月神话故事时,不分蛙蟾,就会对西王母以及不死之药等有机联系的人和事物难以深究,从而影响对于它的产生和演变的进一步研究。

蟾蜍 西王母 不死之药

蛙蟾之辨历来为一些学者所不齿,实际上这是一个认知的态度问题,嫌丑爱美不是根本。在民族民间文学研究中,作为嫦娥奔月的神话主题,自古至今涉笔踏墨者不乏,典籍文章颇丰,只不过是癞蛤蟆客串了美女神嫦娥的角色,再加上西王母的出场、不死之灵丹妙药的神奇,自然,描摹、着色、涂彩都是为了神话的要求,由此这一丑物也光鲜起来。
研究认为,嫦娥奔月化为蟾蜍最早见于《楚辞·天问》,后来《淮南子》、《太平御览》、《酉阳杂俎》等古籍中皆有讨论。而对于嫦娥奔月前月中就有蟾蜍还是奔月之后才有蟾蜍,显然是有意避开的。从重庆沙坪坝出土的汉代石刻画像和成都扬子山二号墓出土的汉代砖画看,月宫中两足人立的蟾仅一只,想必是嫦娥所化。由此可以列出这样的等式:嫦娥=蟾蜍;蟾蜍=嫦娥。自然这是一个神话故事,而这一场自地而天、化美为丑、天翻地覆、腐朽化神奇的大变革,的确堪称是中国古文化史上浪漫主义创作的大手笔!
对于嫦娥奔月的背景故事,文人墨客各有猜度。先不说后羿与嫦娥这对夫妻究竟出了什么问题,就奔月的过程看,西王母手中掌握的不死之药是关键中的关键。西王母手中掌握的不死之药好比戏剧中的道具,可以说,有了不死之药才有了这场戏的开头与结尾。蟾蜍的出现使剧情发展产生了戏剧性的变化,这一变化不仅为我们的文化研究留下了一个蟾文化现象的悬念,也为蛙蟾崇拜文化的探讨提供了可讨论的东西。的确,嫦娥的"托身于月,遂为蟾蜍,而为月精",不仅改变了人们对癞蛤蟆天生刺眼之丑生厌的观感,而且对于它的身价有了更强烈的认识,这也为以后的蟾神地位起到了提升的作用。
蟾蜍在奔月神话中是一个月宫里的劳作者,即捣药的苦工。汉代石刻画像上的蟾蜍"两足人立,手方持杵而下捣",汉代砖画中它"人立于西王母座前,做持杵捣药状"。捣的什么药?《太平御览》中记为"采取神药山端,白兔持虾蟆丸"。这里的白兔经闻一多先生考证认为:"盖蟾蜍之'蜍'与'兔'音近易混,'蟾蜍',变为'蟾兔',于是一名析为二物。"就是说白兔是音转之误而造成的。至此,还可以将等式列下:嫦娥=蟾蜍=白兔……唐代诗人李商隐在其《寄远》中歌曰:"嫦娥捣药无穷已,玉女投壶未背休"。说明捣药工角色互换或共存都是后来加上去的,但其基本角色仍是蟾蜍无疑。
"虾蟆丸"何物?赫赫大神西王母手中的不死之药是也。但是为什么西王母偏偏看中这么一个其丑无比的"不雅驯"之物来作药工呢?《辞海》说:"(蟾蜍)耳后腺和皮肤腺的白色分泌物可制成'蟾酥',供药用",同释:"(蟾酥)性温、味甘辛、有毒,功能解毒消肿、强心、止痛,主治痈毒疔疮、咽喉肿痛及心力衰竭等,还用于治疗白血痛、肝癌"。晋代葛洪致力于神仙方药的研究,在《抱朴子·仙药》中他记述了除炼丹药以外的用植物及其它治疗疾病的方法,其中提及蟾蜍、芝草等,这对于中国化学和制药学发展有着一定贡献。现代医药学认定,蟾酥除其治疗效力之外,还有其毒副作用,所以有人称之为"蟾毒"。而在古代《道书》中说:"蟾蜍万岁,背生芝草,出为世之祥瑞"。《抱朴子》还记有:"仙药一曰蟾蜍,即肉芝也"。《汉武内传》则说:"西王母之仙药,有大真红芝草"。从上述可知,西王母的不死之药主要的原料有三,一是蟾酥,二是灵芝草,三是桂枝。灵芝古称"芝草"、"瑞草",有石芝、木芝、草芝等,相传食后能长寿,而作为菌类从蟾背长出。这个细节说明蟾蜍在制作不死之药过程中的重要意义,且又将不死之药称为"虾蟆丸"也就合情合理。
神话是现实生活的曲折反映,"灵蟾舂药"一方面反映原始氏族社会的不死思想,另一方面却也让我们看到了在生产力水平低下的社会形态下,原始先民认识自然、改造自然的实践活动。发现蟾酥和灵芝等在救死扶伤中的良好治疗效用并且有把握地掌握和使用,则让今人惊叹他们的劳动创造智慧。
古书记载,每至端阳节前后,人们将捕到的蟾蜍挂起来阴干,这样带在身上可以躲避五种兵器,还可以使箭矢改变方向。蟾蜍竟然成为刀枪不入的护身符!从而"蟾蜍"越发神异。过去称蝎、蛇、蜈蚣、壁虎、蟾蜍为"五毒",而在更早的年代,古人把中虫蛇毒气或药毒叫蛊毒,最厉害的有氐羌毒、猫鬼、野道、射工、沙虱、水毒等。蟾酥的发现和药用是古人以毒攻毒的成功实践。《抱朴子》还记有:"阴干,百日,以其足画地,即为流水",说明那时对于如何提取蟾酥已经有经验了。
李文实老先生在其《西陲古地与羌藏文化》一书说:"西王母神话来源于昆仑之丘,而这昆仑之丘,其地就在今青海地区。而这块地区,则是古氐羌生息活动的主要所在"。有学者研究认为,西王母系四千年至五千年前的一位古代氐羌氏族之酋长、祖母神,还是地处一方的氐羌氏族王国的代名词。鉴于古籍中有关氐羌毒的记载,我们可以推测所谓之氐羌毒就是蟾酥,它与芝草、桂枝等为原料配伍,加工成为了一种起死回生且具有延年益寿功效的灵丹妙药,在氐羌氏族中由少数人使用,更由于其神奇功效被称作"不死之药",一传十,十传百,进而演绎成神话,流传千载。
至此,我们对于神话故事中的西王母为什么看中蟾蜍,把它作为理想的捣药工而不是其它"雅驯"之物,就有了一个清楚的认识,总之,蟾蜍是灵异之物,是原始先民认识的最有争议的动物之一。

蟾蜍及其民间文化

嫦娥奔月"是为蟾蜍",在民间褒贬不一。赞美者说由于后羿的徒弟逢蒙欲抢不死之药,为护药嫦娥才吞药,致使恩爱夫妻天上地下,而"孀居应寒冷,捣药青冥然"的嫦娥依然思念丈夫,忠贞不二,并附会了一个正月十五元宵节食汤圆的民俗。谴责者说嫦娥对夫不忠,居心不良,故奔入月中变形为蟾蜍……被罚作捣不死药的苦工,罪有应得,乃因果报应。不管如何,随着神话故事在民间不断流传和演变,嫦娥的地位和形象逐渐抬升。蟾气日渐退去的她,更由于"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的悔过自新,终于成为"后世人们心目中的有着温柔、美丽、聪明、善良……种种美的属性的嫦娥"。
嫦娥奔月的神话故事是由奔月(窃服不死之药)、变蟾(理想变异)、成仙(广寒仙子)这样一个曲折的过程完成的,实际上,《灵宪》中占卦已经告诉我们嫦娥的命运,"吉。翩翩归妹,独将西行,逢天晦芒,毋惊毋恐,后且大昌"。而当嫦娥功成名就,大昌大隆之时,为了维护她的光辉形象,那个看去刺眼,且"不雅驯"的蟾蜍真的被删之弃之了。袁珂先生《嫦娥奔月神话初探》中这样说:"有了诗人们这样的歌咏,因而后世人们便把'月殿嫦娥'、'广寒仙子'之类来用作了女性美的最高修辞,而原见于古本《淮南子》、唐初徐坚等编纂的《初学记》还加以引用的'托身于月,遂为蟾蜍,而为月精'十二个字,也就删掉成为今本《淮南子》的状态了"。忌蟾是蟾文化现象中的一个特别节目,它是中国封建制度下的文化折射。

而在正统雅文化的关照下,蟾蜍这位月宫中的捣药工"蟾光"不再,其角色完全被识字不识字,先认半个字的粗浅文人们最终改由白兔替代。在这里补充一点,《楚辞·天问》说:"夜光何德,死则又育?厥利为何,而顾菟在腹?"。后人王逸解释,"言月中有菟,何所贪利,居月之腹而顾望乎。'菟'一作'免'"。而闻一多《天问释天》中列出了十一证来证明"顾菟"并非"顾望之兔",而是"蟾蜍"之音转,许多学者认为其考证"的确是无可移易"。一字音转,酿成千古憾事,从此,被美女神嫦娥的光彩覆盖了的蟾蜍形象逐渐消失,只有一些文人骚客的诗文中还有几处"蟾宫"、"蟾光"之类的描写,给人感觉到了它的存在。由此,这位昔日月宫里的精灵被人们平淡地对待,而被称为"癞蛤蟆",它似乎真是"残霞弄影,孤蟾浮天",然后被错贬回了自己阴冷潮湿的洞穴,再也没有了奔月成精的希望了。
在正统文化的阴暗现实中,不允许蟾蜍的"不雅驯"以及它的有碍观瞻,更不允许它登大雅之堂,出现于所谓高雅的文章典籍之中,而在民间文化的沃土中它却以特有的魅力,完全符合了天真烂漫的理想和现实的精神需要,仍然把它当作灵异之物。终于,当蟾蜍再一次登上神坛的时候,它却成为了民间诸神中直接影响人们生产生活的最可爱、最亲近的"蟾神"。
唐代以后的诗文中咏蟾词句逐渐见少,诸如"兔寒蟾冷桂花白"、"十二城中锁彩蟾"等描写不见了,就连"月中有蟾"、"蟾蜍万岁"在文章中也依稀模糊,浑然往事。尽管如此 ,但也有零星文章记述其"当贵",《宣室志》就记载了礼部侍郎李揆"昼坐于堂之前轩……见一虾蟆俯于地,高数尺,魁然殊状……后数日,果拜中书侍郎平章事"。辟五兵、助长寿、祛病毒、呈祥瑞的蟾蜍又有了主富贵,镇凶邪的灵异之能,民间便又把它奉为吉祥之神物,并以蟾神称之,"蟾宫折桂"更象征着科考及第,仕途有望。
宋代,刘海戏蟾、刘海撤钱等传说在民间广泛流传。北宋词人柳永《巫山一段云》词曰:"贪看海蟾狂戏,不道九关齐闭"。足见时人还把故事编成戏来演,且演出时场面热闹。关于这个传说故事有诸多版本,清人所撰《闽都别记》中记:"刘海之父为官甚贪财,凡告案有进金钱者,无理断作有理,无金钱,即有理亦变无理。无数冤魂哭诉阎罗王,王怒,将刘海之父令变为蟾蜍,发逐秽海,不许超生。其子刘海知父死必受罪,即去黎山老母学法,救父超度。……刘海于是铸一金钱,系以长绳,抛于秽海。其父沉于海底,辄向抢抱。遂被刘海超离秽海,负于肩上"。这个变蟾的传说故事与嫦娥奔月不同的是,地点一个在天上,一个在海上。
刘海戏金蟾的故事还有其它版本,基本上离不开刘海降伏修炼成仙的金蟾(一说此蟾非常,三足金身,大于一般的蟾蜍),从而也得道成仙,戏蟾然后蟾吐金钱,施舍穷人这样一个故事情节,所以又有"刘海戏金钱"的说法。刘海是五代人,本名刘操,又名刘哲,字宗成,号海蟾子,曾事燕主刘守光,为丞相,后来"解相印,易道衣",成为道教全真道派北五祖之一。把刘海捧上财神宝座是因为他以蟾为道号,沾了蟾光,所以有学者说他的知名度是与蟾蜍紧紧联系在一起的。南宋道士白玉蟾,传说由于"其母梦蟾蜍,觉而生玉蟾"(《福建通志》),被道教全真派尊为南五祖的第五祖。
古代人认为月乃金之化生,金之精体。古代民俗中的八月十五"拜金方"就是拜月神。如《史记·天官书》:"月者,天地之阴,金之神也"。《汉书·礼乐志》云:"月穆穆以金波"。总之,金之精、金波、金液、金汁、金兔等都是指月。作为月宫中的蟾蜍自然也就是金蟾了。为此,古人以金为富贵,金蟾作为灵物,自然代表富贵,且兆示财运,以至后来金蟾就成了金钱的象征。
拜新月的风俗是起源于远古的万物有灵观,以后发展为天体崇拜中的月神崇拜。有学者认为月神一为帝俊之妻常羲,另外一种说法,即女娲为月神无异。而最普遍的说法就是奔月为精的嫦娥。据唐代拜月的习俗看,拜月内容不外有三个主要方面,一是祝福人长寿,国泰时清;二是祝夫妻团圆,家庭美满;三是拜月者以妇女为主。从这三方面分析,嫦娥的经历以及后来的神化比之前二者更有说服力。问题探讨到这里我们还是要回到前面提出的论点,谁是月宫中最早的主人?
在奔月神话中最重要的人物里西王母是关键人物,不死之药是关键道具,作为神的存在,西王母是万神之主,月宫又是王母制作不死之药的地方,也就是说此处也是嫦娥被贬之地,可见月神之尊应为何人!另外,西王母还被称为"金母",五代杜光庭的《墉城集仙录》就有"金母元君者,九灵太妙龟山金母也……一号曰西王母"的记载。明代周祈《名义考》云:"金,西方成气,有母道,故曰母"。
蟾蜍在民间文化中的神的地位的确立,终究离不开金之化生的月亮,先是作为月神的一部分金光透体,后来又由刘海的戏耍而金光灿烂,但是在人们的现实生活中,蟾吐金钱的物象与潮湿地角的癞蛤蟆,让我们永远无法把二者联系在一起。同样,在我们的神话故事中不论如何去渲染金贵的蟾蜍并把它以神拜之,仍然无法面对它的丑陋。这一个令人费解的问题恐怕从心理学、社会学、美学等单一学科是无法入手的,但是有一点,当人类就自身的利益进行交割时,有些行为恰如人们对自然界其它物种一样,充满着功利和为我所用,这难道不是一种矛盾的自嘲吗!

蟾蜍在西北方言中的称谓有许多,如:"癞肚呱"、"癞呱呱"、"麻癞呱"、"癞呱"等,而在这些称谓里"麻癞呱"的叫法显得非常贴切,不管表意、状物还是摹声,都活灵活现。"癞"是状貌的,"癞"同"痢",又同"",指使头发脱落的癣,在这里是来表明蟾蜍的表征,而不是像有些说法那样随便,所谓"癞皮"的意思。"呱"作为摹声词十分准确。古籍中对蛙的叫声摹写作"呷呷","呷"与"嘎"音同,形容声音响亮,而今人把象声词"呱"硬是强加给青蛙,这显然不合适,如果仔细辨别青蛙与麻癞呱的声音,后者倒是沉闷、沙哑,且有些迟缓,却不响亮。"麻癞呱"的贴切还在于"麻"字,"麻"字在这里也没有概括蟾蜍外貌,形容其表皮的不平滑的意思,它完完全全是"癞蛤蟆"这个词组的中心词。比如"麻母鸡"一词,"麻"和"母"都是用来修饰"鸡"这个中心词的,是一个偏正结构。而"麻癞呱"则与之相反,是一个正补结构。汉语中,"蟆"同"麻","麻"在这里的作用及中心的位置不可置疑。而我们一直错乱了这一关系,同样错乱了这里的位置,就是说错把"癞"当作了中心词。由此,便有了"癞肚呱"、"癞呱呱"、"癞呱"等没有了中心词的叫法。而且这一错误赫然于正式的出版物中,并在语言环境中大量使用。一辞书记有的青海西宁方言俗语如下:
癞呱没膘,娃娃没腰。
癞肚瓜的尻子上插鸡毛--
麒麟不像麒麟,走兽不像走兽。

有几种…一般常见的是招财或保平安的…

属灵的世界真的很丰富,你所说的也是灵的一种,但只要是灵就有善和恶!是属善的也保平安,得财。但这其中的奥妙在下不大清楚。灵也是有层次的级别的。如果不懂最好不要去惹。怕有是非。尊敬是我们应该做的。但关于这个东西最完美的解释要去问佛了!因为在灵的世界,佛是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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