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江南走过,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
天青色等烟雨,而你,在等我。穿越历史的长河,以一种空灵之姿翩然入梦。清晨,叫醒自己的,不是一缕阳光,也不是地道的吴侬软语,而是窗外的烟雨,没错,是我心心念念的江南烟雨。
“我达达的马蹄是个美丽的错误,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我还停留在郑愁予的江南里。青石板上,依旧鲜有旅迹。窗外,细雨绵绵,没有如织的行人,我下楼,去迎接西塘久违的拥抱。
一个人,一场梦,就这样,希望不要醒,也终究不能醒了。黛瓦粉墙,尽是江南景致,石桥卧波,我想起了未云何龙,但是以它的精致小巧,显然是不合适的,也罢;是桥下,乌篷船贴着水面,桨橹摇曳,流水喝着从天而降的绵绵细雨由低吟浅唱转变为玩转交织,贴切,不矛盾。没有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清脆,更多的是一种于无声处润物的情怀。
何为雅致,何为现代,老树新花,古镇重新发芽。时代的动感丝毫不是对历史的亵渎,恰恰是一种新生的方式演绎,若只有厚重历史,又不免显得单调乏味,西塘需要一点时代气息,需要一种空灵自在。
夜色中的西塘,迷人优雅,仿佛一首歌,清幽婉转,让人有飘然如梦之思,这样的景致,这样的霓虹交织,我倒不想就这样睡去,想静静地看着,看着她如何将这一千年的思恋娓娓道来。
岸边的杨柳随风起舞,乌篷船从岸边划过,任思维的花火遨游, 穿越千年,我沉醉在西塘的夜色里,在一缕清风里翩然梦醒,一梦西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