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序
瑞金在江西省东南部,我在江西省东北部,虽一字之差,却相隔在千里之外,没想到从福建回家时能路过那。
毛先生与他的战友们在瑞金沙洲坝工作与生活的场所,只能用房屋低矮、条件寒酸来形容。屋子里那点少得可怜的家具按当时的原样摆放,午后阳光从屋子天井里落下来,异常寂静,寂静得仿佛那简介牌上的文字说的不是故事,而是在提醒什么叫物是人非。
从红都瑞金返程的路上,看到那些高大雄伟的办公大楼,不知为什么,杜牧的《阿房宫赋》却浮现在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