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札记一：别把台湾想的那么好
题记：台湾的优点和短板与大陆的优势和缺点之间，形成了一种奇妙的错位共振，使大陆人看台湾人感觉很舒服，台湾人看大陆人却浑身不是滋味——这种复杂的情感，只有台湾人自己能理解。
我的台湾情缘
宝岛归来一个多礼拜了，一直忙于工作，怕再不写就淡忘了，于是毅然起笔，写下这次期待已久的台湾之行最精华的感悟。
或许是缘分吧，我大学毕业后找的第一份工作就是涉台媒体的记者，这份工作不但彻底扭转了我人生的职业发展方向，让我刚走出校门就告别了原以为我将为之奋斗终生的广告界，很快立志成为一名优秀的财经记者，而且工作不到4个月，我就进一步把职业发展方向细化到理财条线记者，并有意识的在工作中不断学习各种理财知识，最终把我带到了今天走的这条道路上。然而更令我难以忘怀的是，在那短短6个月的职场经历中，我每天写的正体字比简体字多，看的正体字杂志比简体字杂质多，了解的关于台企、台商和台湾人的资讯比大陆这边的还多。在2007年，我已对台湾水果了如指掌，对台湾的民主“乱象”有了初步了解，公司里的台干还特地给我们这些大陆员工开了一堂《什么是台湾人》的文化讲座，使我对台湾的历史及台湾人的性格也有了较为鲜活的认知。
尽管在当时，我对工作中整天要面对那些土得掉渣、抠得要命、无趣得要死的台商感到十分厌倦，但很快离开那个圈子很小的是非之地后，又怪想念那段职场青涩岁月的，此后我的心中便留下了挥之不去的台湾情节，这也是我在告别学生时代洗脑教育后，对台湾最初的真实认知。
一波三折的宝岛行
说来也巧，找到新工作后，我接手的第一个重量级长篇报道叫《钱进台湾》——历史的车轮常常比我们想象的转得更快，离开台商圈还不到3个月，2008年4月，小马哥上台，两岸关系迅速解冻，到了7月，过去仅有的台商定点包机直航变成了两岸常规直航，大陆旅行团也被允许进入台湾观光，随着两岸航班的迅速增加，台湾环岛7/8日游的价格也很快从最初的上万元跳水到了4K-5K，一直到现在，也依然是这个价位。
生性不羁放纵爱自由的我怎能忍受跟团环岛游这么老土又折寿的无聊游戏呢？可是由于两岸间没有廉航，自由行的成本依然较高，随后2年正处于我刚入职场急需快速积累原始资本的阶段，因此也一直没想过去台湾旅游，到2010年后，省钱买房结婚成了第一大任务，再次使旅行计划推迟。
直到2013年，家庭经济逐渐宽裕后，我才下定决心一定要去一次台湾。然而当时常规折扣机票都要2000多元，我曾找到的最便宜的机票是南航上海往返台北1500+，但我依然没有出手。一是因为在3、4月间我听闻春秋准备开航台湾航线，因此更愿意等待廉航的出现把台湾机票价格整体拉下来。更重要的是，在对台湾进行了反复深入了解后，我意识到陆客每次最多16天15夜的入台时间根本不够我把整个台湾的精华景点全部走遍，而我又完全无法接受蜻蜓点水到此一游式的旅行和只挑选几个点的深度游，而对边上同样精彩的地方视而不见的旅行！此外，如果用足16天的话，无论是请假难度、费用、体力还是旅游的新鲜感上来说，都有些太长了。
当然，在这些种种现实问题之外，在我内心深处，一直有一个信念：台湾绝不是一生只需去一次的地方。因为从08年两岸关系解冻以来，越来越多的陆客访台后，给出了诸多溢美之词，记得《新周刊》甚至做过一期封面，主题就是台湾最美的风景不是阿里山、日月潭或者太鲁阁，而是台湾人。你想，就那么小个岛，自然风光能惊艳到哪里去？阿里山再秀丽比之黄山雁荡五岳如何？日月潭再典雅，比之泸沽湖纳木错长白山天池如何？太鲁阁再雄伟，比之张家界九寨沟玉龙雪山又如何？垦丁的海景算是特例，但与巴厘普吉长滩沙巴麻袋毛球相比，又如何呢？
在此期间，大陆舆论对于台湾社会的各种解读也越来越多，许多知名陆客访台后也写了很多的文章，记得最清楚的是韩寒那篇名叫《太平洋的风》的博文。
除了我个人的台湾情愫外，其实几乎所有大陆人多少都有点“台湾情节”，只不过50后、60后更关心的是两蒋、台湾的民主政治、阿里山的姑娘和日月潭的水，而80后、90后更关心的是淡江中学、艋舺龙山寺、精诚中学、阿嘉的家、小巨蛋、S.H.E和五月天。
然而对政治和流行文化的关注只是我对台湾认知的第二个层面。在这个阶段，我对台湾最主要的关注点在于想了解这个过去和我们同文同种的小岛，如何一步步发展成今天这个特殊的存在——“亚细亚的孤儿”。更准确的说，我其实是在找一面镜子，寻找我们在过去60年中主动丢弃或无意间失落的宝贵的精神财富，说得更直白点，我和大部分大陆的知识分子一样，希望能从台湾社会的变迁，为大陆社会转型提供有益的借鉴。
第三重境界：不再意淫台湾
然而到了2013年，随着我台湾游计划的明确，我有意识地去了解更多关于台湾的各方面资讯，也看了多部具有代表性的台湾电影。尽管我依然没有踏上宝岛的土地，但我已经逐渐感觉到了一些更深层次也更复杂的东西，大体上可以分为四点。
其一，台湾并不是大陆未来发展的一面镜子，台湾的民主化进程几乎不可能在大陆重演，并不像许多台湾人所说的“你们大陆以后也会像我们台湾今天一样的”，也并不像许多乐观的大陆知识分子所想象，同属华夏文明的台湾社会可以顺利完成宪政民主转型，今后大陆也可以。台湾的白色恐怖和大陆的红色恐怖完全不是一个level的，美丽岛事件和露丝事件背后的各种博弈也完全不在一个节奏上。
第二，我要来挑战一下你的三观底线了。我开始越来越理解台湾人和台湾社会无处不在的媚日情节，三年前我看《海角七号》时毫无感觉，觉得这是一部很无趣很拖沓的台湾文艺片，但2013年我第二次看时，却对它啧啧称赞，爱不释手。这也印证了为什么当年《海角七号》在台湾很火，但大陆上映时却反响平平。更恐怖的一个结论是，我开始理解李登辉当年所说的“大陆和台湾是国与国，至少是特殊的国与国的关系”的两国论的背景和底气，因为今天的台湾真的太像一个国家了，台湾和大陆的不同点比相同点更多。别看今天连民进党都在讨论是不是要放弃台独纲领，实际上又有几个人真正支持“一国两制”的呢？假如大陆经济没有那么强势，台湾经济没有那么依靠大陆，又无需面对大陆强悍的军事威慑的话，呵呵，你再看看岛内台独势力究竟是一小撮还是主流？
我知道光说这个结论恐怕会引起很多争议，在后面的札记中，我会把我这种想法是如何形成的一点点道来。
其三、台湾社会远没有陆客所描述的那么和谐美好，这一点，由于过去的涉台工作经验，我深有体会。对于只在台湾逗留几天的观光客，我们能看到的台湾社会太浅太浅了，我们只能看到那些彬彬有礼热情好客的台湾人，却很难有机会深入扒开看到台湾社会的各种弊病。记得有个台湾作家回应韩寒博文时写过那么一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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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几年常听到一种说法"台湾保存了中华文化的良好传统"，而且这说法还挺流行的。这个说法从我第一次听到直到现在，恐怕也十几年了，而且越来越成为主流。只是台湾人听到，想想，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我跟几个朋友讨论起这件事，大家都无奈的苦笑，不仅仅只是台湾其实也有很多问题，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另一方面，恐怕很少台湾人会真的认为，台湾社会所谓的"温良恭俭让"真的是中华文化在台湾得到良好继承的结果。
换个方式讲，一般也认为，大陆现在不佳的社会气氛，许多病因都可追溯到文革，文革在大陆造成传统文化的断裂，对传统文化的伤害已经深入骨髓，文革造成人与人之间的不信任，也造成失落的一代人……但在我的记忆里，大陆社会现在的毛病，台湾都曾经有过，过去台湾人也曾经买票不排队、也曾经爱乱丢垃圾爱随地吐痰，不守公德心，出国也曾经是一幅暴发户形象，不时有某国旅社酒店拒接台湾团的新闻传出。
在大陆混了几年，我知道许多人对现在大陆社会气氛不太满意，尤其是每天早上一开计算机，微博上各种匪夷所思光怪陆离的事又像潮水般涌来，看了是又气愤又充满无力感。但来到台湾，一个相似又陌生的地方，发现台湾社会气氛跟现在大陆很不一样，难免会想在台湾寻求些一直以来与目前大陆社会乱像不同的过去“传统中国”风貌。这种寻求，就变成了一种心理的投射；这我们看到现在吹起了“民国风”都是这种心态下的结果：民国多好啊！社会自由开放、风气纯朴，那像现在如何如何……
常听到几个对台湾符号性的形容词：守秩序、讲究公德、礼貌、尊重私人空间、守法……只是这些都跟中华文化优良传统有关吗？台湾人每次听到这样的赞美，或许会客气又心虚得笑一笑，但更多的是有点不太舒服，好像台湾社会现在的一切"美好"，都只能用中华文化来解释，这一切都源自于中华固有传统美德，我的意思并不是要割断台湾跟中华文化的关系，只是台湾人更愿意相信，这是台湾人自己努力得来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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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台湾作家写的这段话，说出了我现在内心最真实的想法。陆客之所以对台湾社会有那么多溢美之词，一是因为了解不深，更重要的原因在于我们希望在海峡彼岸找到失落多年的桃花源，那个名叫“中华文化优良传统”的东西，我们正在心理上构建一个名叫台湾的乌托邦，那个没有经历过文革摧残，“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的传统儒家和谐社会的典范。可惜，这只是一个梦，说得难听点，这叫“意淫台湾”，不是过去那种政治上的意淫，而是精神文化层面高大上的仰视和羡慕，以至于被捧得那么高的台湾人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事实上，台湾社会也正在转型过程中，台湾社会的民主并不健全，经济也面临诸多困境，同时他们也面临其他发达国家一样的巨大的老龄化挑战。台湾的优点和短板与大陆的优势和缺点之间，形成了一种奇妙的错位共振，使大陆人看台湾人感觉很舒服，台湾人看大陆人却浑身不是滋味——这种复杂的情感，只有台湾人自己能理解。
由上面这第三点感悟，也自然推导出了第四条感悟。即我过去一直坚信，在构建和谐社会的过程中，民主的作用只能排第二位，最重要的是信仰的作用。早就知道台湾社会寺庙林立，宗教昌盛。但如果说台湾社会没有经历文革带来的文化和信仰断层，这种信仰的力量在过去10年，20年、50年、100年的时间里一直延续了下来，那为什么只有今天的台湾社会是守秩序、讲公德、懂礼貌并且遵纪守法的，哪怕仅仅30年前，台湾经济快速起飞之时，还是乱扔垃圾随地吐痰不肯排队的乱象呢？关于这段历史，当年的台干亲口向我们描述过，从罗大佑、郑智化等当年的愤青歌手的早期作品中也能十分直观的感受到当时台湾社会充满的浮躁和戾气。
不可否认，信仰的力量对维持社会和谐有重要作用，台湾社会寺庙的密集程度和信众的虔诚度都比我在清迈看到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为什么台湾社会变化会来得那么突然呢？显然，用文化决定论或信仰决定论是说不通的。
莫非真是“衣食足而知荣辱，仓廪实而知礼节”吗？看看大陆今天的情况就知道，这个古人忽悠我们的观点完全经不起推敲。如果硬要说经济腾飞、生活富足给台湾带来了这种新面貌的话，其实去过台湾的人都知道，台湾的基础硬件设施已经被大陆拉开了十万八千里，台北和上海完全不是一个LEVEL，现代化和繁华程度甚至不如南京杭州，高雄更是连苏州宁波都比不过，剩下的台中台南就更不要说了，如果要说人均GDP，亚洲四小龙中台湾一直是垫底的，但台湾社会给人的有爱感却明显高于香港韩国，这又是为什么？
难道是解严后的民主化浪潮推升了公民素养吗？似乎也不像，我在当今世界能找到太多的反例了。那么，这背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这一点是我至今百思不得其解的，也是我坚信我需要再度造访台湾的重要动力。
总之，在回来之后，我才意识到，我的这次台湾处女行与其说是发现之旅，不如说是验证之旅。事实证明，我在没有踏上这片土地之前对这片土地所做的一些判断，基本正确。
屡次修改的AB线计划
就在我对台湾的认知达到上述第三个阶段时，我先后做了不下4个台湾AB线的旅行计划。计划A是假如春秋迟迟不开航，不得不选择南航/东航/华航/复兴甚至香港航空从香港转机前往台北的话，那就只能设计两次10-12日的顺时针或逆时针的环岛游。假如第一次去台北-淡水-台中-日月潭（雾社、清境农场）-彰化-高雄-台东-宜兰-台北的话，第二次就去台北-桃园-嘉义-阿里山-台南-垦丁-花莲-九份-基隆-台北，但这样的缺点是在环岛的路上增加了许多交通时间和费用。
后来听闻王正华跑到花莲考察了，并肯定了花莲的旅游资源，似乎春秋有意避开热门的台北，选择机场费用更便宜的花莲作为目的地，于是我又做了个从花莲机场进出的AB线计划，同样是除了台北和花莲，其他地方跳着玩，问题也和台北进出一样，费时费力。
再后来我考虑假如春秋开高雄航线的话，我可以第一次台北进出玩北台湾，即桃园机场-台中-日月潭（雾社、清境农场）-台北-九份-花莲-台北，第二次高雄进出玩南台湾，即高雄-台南-嘉义-阿里山-垦丁-高雄，只不过这样的线路安排要折返多次，实际上依然很麻烦。
直到我对春秋台湾航线的梦想即将破灭的时候，2013年9月初，春秋终于公布了上海-高雄航线开辟的消息，没过多久，上海-台北航线也开航了。这使得“北进高出”或者“高进北出”这种最理想的“半岛游”线路安排成为现实！
那还等什么？喜大普奔，果断出手啊！
仔细看了下台北和高雄的航班时间，台北到达和出发的时间都是上午，而高雄到达和出发的时间都是下午，因此从节省时间和住宿费用的角度看，台北上午进，高雄下午回要比高雄下午进，台北上午回更好。除了航班因素，桃园机场离台北市区较远，目前还没有捷运直达（听说明年会有捷运通到桃园机场），台北早晚高峰还是容易堵车，赶飞机的话时间不太好把握，而高雄小港机场距离市中心坐捷运只要10多分钟，时间上比较好控制。所以尽管由于台北机场税费比高雄贵，“北进高出”的往返含税机票比“高进北出”高了一百多，但我还是选择了“北进高出”。即一人往返机票含税1550元。谁知道后来春秋台北航线机票卖不动，价格又降到了330元，后来还看到了99元的特价机票，太坑爹了，这也意味着，我下次再坐春秋去台湾的话，或许能买到1000元左右的往返机票！
台湾，我至少要来三次
以下是我第一次台湾游的实际行程安排和拟定的第二次台湾游的行程安排，总体上第一次西海岸带怕水的老妈去，走的是人文都市线路，第二次东海岸带老婆去，走的是自然山水线为主，都市人文为辅的线路。台北高雄作为进出港口，有部分景点在两次行程中都有安排，主要是尽为人子为人夫的责任。
当然，这两次旅行由于时间紧凑，又要求深度游，只能去那些相对大众化的以及交通较为便利的景点，所以在我的计划中还有第三次台湾游！
我将选择更加深度的线路，比如前两次都放弃的阿里山-日月潭-雾社-清境农场的山线，或者是澎湖、绿岛、兰屿等离岛线，又或者是桃园、苗栗、嘉义、云林、台东等较少有陆客前往的县市，我希望能有更多的时间和机会了解独特而又丰富多彩的台湾文化，包括原住民文化、客家文化、眷村文化、纯粹的大乘佛教文化、日本殖民文化等等，我更希望能有机会看到台湾社会更真实的面目。
最后要打个招呼，许多希望我能给出十分细致的台湾自由行攻略（包括精细化费用、住宿餐饮选择、台币兑换、当地交通、各种注意事项等）的朋友可能要失望了，技术性的写作实在无力再搞，这些网上其实已经有很多了，下几个攻略看看就明白了。
假如我还抽得出时间的话，我会找几个有深度的重点内容来谈谈我的感想，初拟题目包括：《二二八和平公园里的四张脸》（揣摩台湾近代史上的几个重要人物）、《能不忆台南？》（宜居城市，大赞台南！）、《总统先生们》（不解释，感触颇多）、《台北不是我的家》（从鹿港小镇看台湾人的信仰）、《我爱美丽岛》（敏感词敏感词敏感）、《台铁与高捷》（台湾面临的困境和挑战）。
总之，台湾真是一面十分有趣的多棱镜，不同的人能在这里收获不同的东西。
最后提一下，在天朝连年高通胀后，如今台湾总体餐饮费用比上海略便宜，或者价格和上海差不多，但量更足口味更好，交通费用方面，台铁超便宜又方便，捷运、大巴和打的费用比上海略贵。而且要买门票的极少，就算要门票的景点，除了台北故宫要32元人民币（在台北车站办青年卡的话，打对折只要16元），其他景点一般都是5元到10元人民币的样子，和大陆完全不能比！
住宿方面，除了台北市中心偏贵外，台中、台南、高雄等都能找到人民币200元左右的快捷酒店。最令人心动的是，新台币最近对人民币又快速贬值了！现在汇率已突破1:5，我在台湾10天，吃喝交通门票人均合计不到600人民币啊亲！而且还是从北到南一路按照攻略吃遍台湾美食的节奏啊亲！加上机票酒店签证，总共人均才4K左右。怎么样，你也心动了吗？
天数
A线
夜宿
行程
D1周五
上海-台北东区线9C8951上海浦东2号8:30-台北10:30
台北
台北小巨蛋（捷运南京东路站沿南京东路三段东行500米）/国父纪念馆（捷运国父纪念馆站3、4号出口，9:00-19:00）/台北市政府/台北探知馆（市政府门厅右侧，内有发现剧场）/信义商圈（台湾世贸中心、101大楼、新光三越百货、统一阪急百货、诚品书店旗舰店）
D2周六
台北故宫线
行天宫（捷运行天宫站3号口向北步行400米）/花博公园/圆山大饭店/圆山革命忠烈祠/士林官邸（捷运士林站2号出口，左转过中山北路到，10点、11点、14点有导览讲解）/故宫博物院（开放时间8:00-18:30，周五、六延长至21:00。）/宁夏夜市（捷运中山站1号出口沿南京西路西行500米）
D3周日
台北淡水线
台北当代艺术馆（捷运中山站1号出口，沿长安西路南行300米）/台北之家（外观）/淡水老街/淡水龙山寺/牛津学堂(真理大学)/淡江中学/红毛城/渔人码头
D4周一
台北西南线
中正纪念堂（9-18点，国家戏剧院、国家音乐厅、央行、财政部）/总统府/凯达格兰大道（介寿公园、外交部、景福门）/二二八和平纪念公园/西门町（中山堂、红楼）/龙山寺/华西街夜市
D5周二
台北-台中
台中
宫原眼科/东海大学/逢甲夜市/台中孔庙
D6周三
台中-鹿港-彰化-台中
鹿港龙山寺/文武庙/鹿港天后庙/摸乳巷/彰化扇形车库（阿璋肉圆）/彰化孔庙/八卦山抗日保台史绩馆
D7周四
台中-台南
台南
台南孔庙/延平郡王祠/台南大学/五妃庙/台南体育公园/台南忠烈祠
D8周五
台南
大天后宫/赤嵌楼/安平古堡/安平港/安平树屋（外观）/延平老街/亿载金城
D9周六
台南-高雄
高雄
高雄愿景馆/旗津岛风景区/西子湾看日落(渔人码头、打狗英国领事馆、中山大学、蒋公纪念馆）/美丽岛光之穹顶/城市光廊/六合夜市
D10周日
高雄-上海 9C8878小港15:30
驳二艺术特区（橙线盐埕埔站O2）/爱河/高雄历史博物馆（仁爱公园）
天数
B线
夜宿
行程
D1周五
上海-台北市区线
台北
国父纪念馆/101大楼(午餐)/中正纪念堂/建中红楼/台北植物园/总统府/西门町（晚餐）
D2周六
台北阳明山线
台北
阳明山国家公园（午餐、泡温泉）/故宫博物院/士林夜市
D3周日
台北-基隆-九份
九份
野柳（行李寄存在基隆火车站，午餐）/金瓜石/九份（晚餐）
D4周一
九份-宜兰-花莲
花莲
(基隆客运金瓜石发车往台北方向瑞芳车站下，约20分钟车程，8:30/9:00发车)/宜兰车站几米广场（去花莲台铁上午餐）/清水断崖/太鲁阁（包车）/吉安庆修院/七星潭/南滨公园夜市（自强夜市）
D5周二
花莲-台东-垦丁一日游
垦丁
石梯坪/北回归线/八仙洞/三仙台（午餐）/水往上流/小野柳
D6周三
垦丁西线
垦丁
恒春古城(南门、阿嘉的家)/后壁湖（午餐）/猫头鼻/白沙湾（可游泳）/关山夕照（下午5点）/回古城晚餐/夜观出火
D7周四
垦丁东线
垦丁
鹅銮鼻/台湾最南端/埔顶大草原/龙坑生态保护区/龙磐大草原/风吹沙/夜游社顶自然公园/垦丁大街（晚餐）
D8周五
垦丁玩水线-高雄
高雄
海生馆（可选）/南湾（可浮潜）/大湾（可浮潜）/小湾，下午5点前出发去高雄
D9周六
高雄佛光山线
高雄
佛光山/打狗英国领事馆/蒋公纪念馆/中山大学西湾夕照/爱河/美丽岛光之穹顶/六合夜市
D10周日
高雄莲池潭线-上海
莲池潭风景区（春秋阁、龙虎塔、高雄孔庙、左营旧城、眷村文化馆，红线生态园区站R16左
营站步行）最晚下午1点前吃完午饭上地铁回酒
店拿行李
PS：最后本文作者力哥做个小广告。作为《理财周刊》首席记者，CHFP（国家理财规划师）持证人，复旦大学金融学硕士，力哥目前正在捣鼓一个名叫《力哥说理财》的视频脱口秀，通过轻松有趣又充满娱乐性的方式，向年轻人传递正确又实用的理财知识和投资技巧，喜欢力哥的文字风格，想看看力哥插科打诨的真人表演，更重要的是，觉得囊中羞涩，想要筹集更多银子作为旅游基金的小伙伴，一定不要错过哦！！！！
下面是《力哥说理财》微信公众号二维码，扫一扫，更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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