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旅行家】《二万八千里,只为去找你》之《天堂之路》

【梦想旅行家】《二万八千里,只为去找你》之《天堂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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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旅行家】《二万八千里,只为去找你》之《天堂之路》
【梦想旅行家】《二万八千里,只为去找你》之《天堂之路》
出发地:北京
目的地: 黄石
入库时间:2016-08-06 22:10
游记浏览:34
旅行天数:45
游览景点:["河北","内蒙古","宁夏","甘肃","青海","新疆","西藏","四川","重庆","湖北"]
出发时间:2011-11-18
旅游简介:天堂之路 天堂之路 格尔木拉萨 7月28日,小雨,经过8个小时穿越荒漠的车程,终于到了格尔木。下车,拎包,谢别在花土沟搭我的王师傅,呱呱作响的肚子发出了报警信号,我觉得连续不断地说话是忘记饥饿比较不错...
旅行花费:0
游览月份:7
旅行游记

1 天堂之路 河北 -内蒙古 -宁夏 -甘肃 -青海 -新疆 -西藏 -四川 -重庆 -湖北

 

                   天堂之路

                    格尔木—拉萨

 

   728,小雨,经过8个小时穿越荒漠的车程,终于到了格尔木。下车,拎包,谢别在花土沟搭我的王师傅,呱呱作响的肚子发出了报警信号,我觉得连续不断地说话是忘记饥饿比较不错的办法,如果说刚才在车上和王师傅谈天说地时,肚子里播放的是轻音乐,此刻下车后的肚子完全就是在演奏爵士乐,而这越来越强劲的节奏提醒我是该吃午饭了,而此时是下午三点。随便在路边找了一饺子馆,吃了半斤饺子,然后又背包上路。这段路程走下来,我的饮食习惯也跟着发生了改变,也许这只是暂时的,我想能用达尔文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来解释我抛弃川菜,转而投入山东水饺怀抱的原因。可能大多数人都有这体会。川菜一旦离开四川,特别是到了大西北地区,就成了比较高消费的菜品(对于我等节衣缩食的苦旅来说)。就算你花了不少钱,也未必能吃到多少肉。记得有一次点了一份青椒肉丝,也许在锅中翻炒的时候,青椒把肉丝给吃了,端上来的时候,几乎就只剩青椒,以至于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误把青椒肉沫给点了。所以吃炒菜得看餐馆老板的人品。而山东水饺,四毛或五毛一个,花上二十元钱能吃到撑,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水饺中肉占的比重比较大,像我这种内需大但又想走节约型线路的驴友,绝对是上上之选。

   
   天空下起了小雨,把整个格尔木市打扮得灰濛濛,可天还没黑,毕竟还是下午三点,我也不可能这么早就打尖住宿,所以我在雨中继续搜寻着合适的搭车地点。说到天黑,我想起搭车途中给自己作的一条规定:坚决不在天黑后搭车。因为天黑之后,坐在车里的司机很难发现站在路边的自己,搭车的成功率将大幅下降。还有更为重要的一点,就是出于安全方便的考虑,司机几乎不会大晚上载路边的陌生人,而自己也不会因为搭车不易,而上这辆可能会把命搭进去的车。

   
   经过不断地向路人打听,终于找到了位于格尔木市那个通往拉萨必过的收费站。刚走到收费站,看到出收费站大概五十米远处,停着一辆运猪的大货车。我背着那一前一后重达30公斤的两个包,以大妈们去市场抢尾货般地激情跑了过去。和司机一对话,不紧暗喜,因为这位操这四川口音的师傅,让我对搭上这辆车多了一份胜算。在此解释一下,我老家在重庆,不论这司机是四川人还是重庆人,操着相同的方言,能让彼此的关系瞬间拉近不少。我一边和他交涉,一边打量着车内的情况:副驾驶坐着一中年妇女,应该是这司机的妻子,而在他俩中间,有一对可爱的小姐弟,大的看上去也不过八岁。看来这是一家四口齐上阵,工作旅游两不误。但交涉最终的结果是他拒绝让我搭车,他说人多坐不下,其实我觉得真正的原因是出于对他孩子安全的考虑。不管怎样,现在的我面对别人的拒绝是习以为常了,不少时间还碰见一些滑稽的借口:比如有一次搭车,整辆车就司机一个人,但他却对我说坐不下了,说明一点,我这搭的不是摩的,就算是摩的也能做俩人!面对这种情景,我还能说什么好呢?只能付之一笑。所以这辆运猪车司机的理由算是很温柔的。

   
   挥别这司机,我继续搜寻其他可能搭上的车辆,但雨越下越大,迫于无奈,我躲进了收费站旁边的值班室。执勤人员看见我这一身装扮,顿时来了兴趣,凑过来和我攀谈,一听说我是从帝都来的,转个背不知从哪弄来了半袋白斩鸡,叫我尽管吃,吃饱了,好上路!他们像我在路上遇到的每个陌生人一样,问着我人生的三个终极问题:我是谁?从哪来?到哪去?面对这样的问题,一路下来,我已经能够以背公式似的标准回答他们,但这答案是问他们准备的,而不是给自己的。

   
   看着外面渐渐变小的雨,和转眼越来越黑的天,我不得不告别他们,离开值班室,前往收费站。此时是下午五点半,由于今天是阴雨天,格尔木看上去比平常更苍老两小时。一般来说,从格尔木奔拉萨的车都是一大清早就出发,因为格尔木到拉萨的车程将近一天,所以现在傍晚搭车的我,情况很不乐观。而此刻的我都能做的就是:争分夺秒,听天由命!

   在之后的时间里,也有不少车出于好奇停下来询问我的情况,但这个时间点的车辆,几乎都是在格尔木周围转。我还是怀着感激谢别他们,毕竟他们能为我踩一脚刹车,停下来,听我说话,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搭车旅行存在很多不确定因素,也许你从上一路车下来,不到一分钟时间,你又搭上了下一辆车(我最快的一次记录是10秒钟)。也许你等了一天,依然困在原地。当一辆车为你停下来时,你需要用最快的速度跑过去,用最简洁的语言说明来意,用最真诚的表情打消对方的顾虑。而这辆车是否去你想要到达的地方,车里是否还能装下你,车里的人是否有乐于助人的品质,这些决定搭车成败的客观原因都是你不能左右的。

  

  又过了半个小时,在我信心快要被无奈的现实蚕食殆尽时,我成功搭上了车。没费多少唇舌,司机就一挥手爽快地叫我上车。上车后我感觉这司机应该是藏族的,看到他车内的藏传佛教装饰,我便表面云淡风轻,实则胆战心惊地问他是否是藏族,然后他承认了。这让我从刚开始的兴奋转为有些不安,因为之前在新疆若羌搭车险些丧命的经历让我对少数民族司机敬而远之(说来话长,在此暂且不表)。没办法,既然上车了,我只得提高警惕,尽快摸清自己的处境是否安全,我便打住了各种猜想继续和这位藏族司机聊了起来。他叫格都,三十有四,常年在汉族地区做生意,所以汉语说得和我们没两样,但还是能从他语气中感受到一股藏族人的粗犷劲。话题从西藏的美食美景到西藏的藏传佛教,从我的旅途到格都的家庭。就像两个久别重逢的老友,抱着极大的热忱向对方诉说自己这些年所经历的林林总总。车上流淌着一种很惬意的氛围,仿佛咖啡馆和爵士乐中蕴含着的暖色调,让人觉得安稳、温馨。

   
   在这趟旅途中,我异常热衷于和这些不同的司机聊天。我每次搭车,司机大多都是当地人,而他们对自己所在地的民俗文化,风土人情,亦或是当地的美食美景,奇闻异事的叙述,肯定比我出发前在网上做的了解,更加真实、完整。很多事情是传不到网上去的,只有和当地百姓促膝而谈,才能深切的体会到那些曾经发生在这片土地上的苦与悲。还有一点就是当地人给你推荐的游览地也许会和你出发前定的攻略有不小出入。因为你之前在网上得知的那些地方,都是些有知名度的地方,换句话说,基本上是已经被商业开发的地方,至少还是有很多人去过,“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真正绝美的风景还是在那些没被外人打扰的地方。而当地人给你推荐的地方,才是你值得扔掉手中的攻略去仔细寻觅之处,所以每到一个新的地方,我就特爱找当地人聊天,而每个搭我的司机,都是一本全新的书,一本你在别的地方,通过别的途径,没办法学到的书。如果你想和那些活在自己真实状态下的人聊天,那就去旅行吧,因为那些你在旅途中遇见的人,你们之间几乎不存在现实工作、生活中的交集,也就没有了很多留于表面的虚假,褪去了束缚,才会说出自己真实的观念、想法、心情,有时还是对你的批评。正因如此,我们才能真正地聊下去,而不是费劲地寻找话题,避免沉默带来的尴尬,最终从陌生人变为朋友。

   
   下午七点,天已尽黑,在寂静得全世界只剩下发动机作响的夜里,我和格都连续聊了几个小时,直到最后我们都饿了,困了。在夜晚的唐古拉山上,找家饭馆解决吃饭问题这事,就跟“国足必胜!”这话一样异常不靠谱,刚出格尔木时,国道两侧还有不少饭馆、旅店,但随着我们的车驶入被黑夜包裹的唐古拉山高处,两旁那些破旧低矮的建筑,像西游记里妖怪施的障眼法,瞬间消失不见。开几小时车,偶尔能看见一两家灯火,零星闪烁着鬼魅的光影,在那闪烁着灯火的屋子里,仿佛藏着什么令人毛骨悚然的秘密。当车渐渐离近这些光亮,才发现是一家补胎店,和一户当地的藏民。在这个地方要是爆胎了,那还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而正在这个时候,一家补胎店天使般地出现在你面前,那将是多么美好和谐,感人至深的画面呀!但我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了《1988》里面那家也是位于荒凉之地的补胎店,脊柱不由发凉,在这不着人迹的地方,修完车胎要你多少钱都有可能,最主要的是如果你不愿交出这么多钱,也许补胎店的人和藏民会上来热情的问候你,发生一些后果不堪设想的事。

   
   关于这些涉及安全的类似事情,格都也没少告诉我,比如在早些年前过唐古拉山的这段路上,几乎所有的车辆都得请当地武装部队派军车护送的情况下,才能安全的通过唐古拉山,就像古时候镖局运镖一样,所以这也自然是少不得数额不菲的劳务费。但仔细一想,这帐也不能这样算,因为当地武装部队和古时候的镖局是有区别的,从性质上来说,一个是国有,一个是私有。从实质上来讲,一个是保护人民私有财产不受侵犯,一个纯粹是以挣钱为目的。这些靠纳税人的钱白养着的国家机器,使用时却还得单向收费,能把当地严重的匪情转化为一项可观的创收项目,我不禁叹服于当地武装部队的智慧。但如果你没请他们护送,你有可能就永远化成了一座唐古拉山上的丰碑,而且搞不好还是露点的。不过近年来,随着西部地区治安情况的上升,这种现象才逐渐消弭。

  
   按照格都本来的计划,他打算星夜兼程,在次日早上赶到拉萨,但疲惫得头快贴到方向盘的他,出于安全考虑,决定还是停车休息。我问他为什么这么急着赶路,他卖了个关子,说到明天我就知道了。凌晨一点,我和格都的位置在海拔近六千米的唐古拉山山口。所以想找家旅店投宿无异于痴人说梦,最近的住宿地点在西西里保护区,也得有几十公里路程。按现在的疲倦程度和山路上的行驶速度,我们还没到西西里的旅店就已经睡去,这将会是一个长觉,地点在山脚下。我们把车停在了路边,熄掉火,关掉灯,将在这海拔近六千的地方睡去,其实这里的夜并不黒,因为这儿天然的光亮实在是太充足了。“满天繁星”这个儿时在小学课本里高频出现的词语,今晚终于得到了最真切的解释。漫天核桃般大小的星星看得我是目瞪口呆。在这些星星中间有一条朦朦胧胧形状像河一般亮着银白光线的区域,宛如一条小溪,而这些星星就像散落于两岸晶莹剔透的宝石。

  

 刚开始我就在车里这么合衣而睡,但不一会实在是坚持不在了,决定去放在后备箱里的背包取睡袋,就在我迈出车门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瞬间成了一只北极熊,只不过是被人蜕皮以后的。又感觉自己像是一块被投进冰箱冷冻室的肉,没有了任何生命的迹象。我以准军事化的速度从背包里取出了睡袋,再以逃命的速度躲回了车里。晚一刻,我觉得牙齿将会被我咬碎。下车如入地狱,车里即是天堂。但没睡一会,我觉得自己还有再打开车门出去死一次的必要,不然还真得在车里长眠。于是又出去从包里掏出了冲锋衣。就这样在车里裹着睡袋还套着冲锋衣睡去。这是我现目前能做到最保暖的办法了,也是这次旅途裹得最多的一次。即便这样,身体依然能感觉到凉意。又没过一会,我感到头部开始发痛发昏,情况真是雪上加霜,我开始在大脑中搜寻头痛的原因。我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可能发生高原反应,但我这个朋友眼中机器人般体魄,原始人般抵抗力的妖孽,怎么会在格都毫无感觉的情况下,自己先不客气的高反了?我试图找寻这别的原因,也许是我这段时间没睡好的缘故吧。在离开新疆从青藏线奔拉萨这几天,三天总共的睡眠时间还不到十小时。由于新疆、青海这些地方,地广人稀,所以我经常早上搭的车,凌晨才到目的地。越想头越痛,总之应该就是这两原因其中一个引起的。我尽量让自己什么也不想,在痛并寒冷着的状态下睡去。

   
   凌晨五点,我被格都叫醒,我们在黑夜中继续前行。我就这样告别了西西里,没有格桑花招展,没有藏羚羊啼鸣,只有漫天的星辰目送我离去。以前看过一部电影叫《西西里的美丽传说》,也许我的这次旅行并不惊世骇俗,只是西西里古今传说中的寥寥几笔,但是这段记忆将会成为自己人生经历中永恒的传说,直到老去的我把它变为给儿孙们讲童话故事时所穿插的其中一段。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已经进入西藏那曲地区,不一会我发现前方道路边有一个外形酷似抗战时期敌军碉堡的建筑。所有来往的车都在那停了下来,当然也包括我们的车。格都下车在碉堡里的执勤人员那拿了一张单子回来,我接过单子一看,上来标注着此刻时间,还有到下一个执勤点的最早时间,也就是说,如果你在这个时间之前到了下一个执勤点,你将会受到处罚。处罚的金额不是以提早多少时间到为标准,而是以你是藏族还是汉族而定,如果你是汉族人,罚你三五百也不多,如果你是藏族人,最多一百就能走人。西藏交管部门居然能想出这么有特色的限速措施,真是让我佩服之极。单从数学的角度来说,这种方法是成立的,但是我在一路上看到更多的情况是司机们在这蓝天白云心旷神怡而又车流稀疏视野极佳地方的刺激下,打鸡血地猛踩油门,如果旁边再跟上来一个叫劲的,油门八成会被他们踩到邮箱上去。然后,距下一个执勤点还有几百米远时,他们都谦虚地停下来让其他车先走,但似乎大家都很礼貌,没一个人超车,撇下大伙独自奔向终点,而是熄火下车,抽烟聊天,拍照合影,最终等到把每个人从雄赳赳的公鸡枯萎成干瘪的气球。而从那曲地区到拉萨有十多个这样的执勤点,对广大急着去“拉沙”的驴友不啻是一个痛苦的折磨。

 

 这时我才明白格都加班加点赶路的原因,如果能在早上这些执勤人员上班之前,通过这一截限速路段,将会节省很多被这样无谓消耗掉的时间,但对于我这个摄影爱好者来说停下来也是一种享受。在这段去往拉萨的路上,不管哪个角度,哪个镜头,拍出来的的照片都各具韵味,每一张都像是出自大师手笔的风景画。天空是一种只能用画笔展现的蓝,是一种从未逃离城市的人仰望天空不能想象出的蓝,是一种被日渐老去的我们束缚在童话世界的蓝,蓝得如此纯粹、干净、沁人心脾。而云彩像是威化饼干一层紧挨着一层,又像是谁在恶作剧把奶油挤得漫天都是,更像我们儿时都吃过的棉花糖,惹得人有种想把这大片云彩吃得一干二净的冲动。远处的雪山泛着一种令人安详的白,不像冬日北京充斥着的那片刺眼的白。山上的雪很薄,仿佛是天空下了一场盐,均匀地洒满山峦的每一寸肌肤。并非所有的山都积着雪,那些没被雪白掩藏的山峦,活脱脱就是一件巨型的唐三彩杰作,顶端是褐色的土层,到了山峦中部土层渐次变黄,底部浓绿而密集的青草如少女裙摆恰到好处地点缀着山峦。从山脚下一直延伸到公路,是一片布满大小水洼的草地,每一处水洼中都装着一片夹杂着白云的蔚蓝天空。牦牛三五成群在草地上游荡,时而呆头呆脑地吃着草,时而懒洋洋地躺着,时而又用慵懒的眼神扫视远处路边的客人。我试图让灵魂去触摸眼前的这一切,然后成为它们中的一员,融入这份静谧中。

   

  格都把神情恍惚的我拽上车,为了我们尽快地下一次停车。我望着正前方的路,这无限缓慢上升着的路似乎要把我们送入云端。这里的云很低,仿佛你只要将手伸出窗外就能抓住从车旁擦身而过的云,而这些云,就在你不远处,又和你脚下的路交汇到一起。让人心生敬畏的不仅是自然,还有那些意志坚定为信仰而活的朝拜者。他们散乱地分布在我们一路经过的地方,但他们却有着一个共同的方向——布达拉宫。他们三步一叩拜,双手在胸前合十,口中默念六字真言,用额头和四肢虔诚地磕头,“五体投地”最早的出处应该就源于此。藏族有个传说,每个人在世要磕十万个头才算虔诚,他们修的不是今生,是来世!

   
下午五点,我们的车在这样走走停停地状态下终于到了拉萨,格都把我放在布达拉宫广场附近,然后看着格都的车混入车流中消失不见。这是我又一次少有的在饭点时间没有蜷曲在车上,又因为到达了企盼已久的拉萨,所以我决定找家餐馆解决这顿仪式性质的晚餐。在不远处有一家川菜馆,我强忍着头部的昏痛紧握钱包迈着重病患者特有的步伐,铺张浪费地独自一人点了盘荤菜,拌了四碗米饭。在吃完最后一块荤菜中的素菜后,我觉得自己的头突然不晕不痛了,我仔细一算已有将近两天没吃饭。搭车这一路来,我几乎就没正点吃过饭,早上出发前吃一点,然后就是得到当天搭的最后一辆车下车后才能找地方吃饭,这几乎到大晚上了,而一天能吃上三顿饭已成一种奢望。原来造成我头痛头昏的是第三个原因——饿的!从饥饿中恢复过来的我,带着一身回锅肉的味道,以良好的精神面貌,走出了餐馆,在灿烂晚霞的沐浴下,渐渐消失在拉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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